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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弱弱的一介小女子,先不谈外面有重兵把守,就算侥幸逃出去了,在这野蛮的社会里如何生存?
“我……”
藏梅剑低下了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办。
“我真的不想嫁那蛮子。”
“我曾见过一支北丘国队伍,他们曾救过我一命,其实,他们也不像人们口中所讲的那些野蛮,那个部落应该也不算是最落后的。”
云定初讲了好多的话,宣纸用完了,手也写软了,才打消了藏梅剑逃离之心。
“可是,这一离别,咱们恐怕就不能再见面了。”
好友的依依惜别之心,云定初不是不懂。
这个社会没电脑,没电视,重要的是,没电话,更不用说手机之类的联络工具,离别后,她们就只能传递书信联络了。
“没事,如果实在想我了,便写信告诉我,我会过去看望你的。”
左思可想,估且也只能这样了。
“那个女的是谁?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谈了这么久?”
云定初刚回小阁楼的厢房,她尽量放缓了脚步,感觉自己轻如羽毛,都没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没想静寂的屋子里还是飘起了死瘫子前所未有的冷咧声音。
一开口就如炮轰,几十几个问题向她飞砸过来。
拿了油灯走过去,哟,原来死瘫子躺在床上,一对凤眸泛出澄明之光,俊美邪肆的脸孔未有一丝的睡意。
从自己手脚冰凉的程度估计,她与梅剑至少谈了两个时辰以上。
这瘫货就等了她两个小时吗?
重新解了衣衫躺上床,面对他冷咧的质问,她只能给他一记甜美的微笑。
打了一个哈欠,是在告诉他,她很困,想休息了。
“别给本王装蒜。”
北襄王伸手拍了拍她俏丽的脸蛋儿。
冲着她的嘴唇直吐热气。
“快说,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拍掉了他在自己脸上作怪的魔爪子。
她撑起了上半身,“喂,你想对谁不客气?”
如果说只有一个人便算了,现在多了一个藏梅剑,她可得事事堤防。
见她如此紧张,以前可是没有的事儿。
北襄王也一颗睿智的脑袋。
“自然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是指下楼去的那个,刚才,静寂的空间里,他亲自听到那女的踩着楼梯下去了,楼板还发出了嘎止嘎止的声音。
明知道他在睡觉,又是夜间,也不知道收敛一点,看来那女的行事做事比眼前这个哑子还要嚣张。
“不准动她,否则,我撕裂了你。”
第一次,她冲着北襄王兹牙咧嘴。
像一只保护幼仔的小野兽。
“她与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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