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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们,苏姐姐,我罩的!
谁再敢欺负她,我就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咱们走。”
肖富贵同忆秋一左一右扶着苏凤锦走了。
战青城站在原地,垂眸瞧着自个儿的指尖,仿佛那上头还有苏凤锦的指冰冷的温度。
瞧热闹的奴仆一时都散了,余留战青城站在原地发怔。
古妙晴无心这样的热闹,原是想着绕道走,没曾想人都散了,独战青城一人呆站在那儿,总不能视而不见,便去打了个声招呼。
战青城拍了拍衣上雪,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俊脸在古妙晴眼前晃荡:“你是……。”
“妾身工部侍郎幺女古妙晴。”
古妙晴垂眸盯着地面被踩踏得见了泥泞的地面。
战青城嗯了一声,付手出了将军府。
古妙晴微微瞪眼,没曾想战青城就这么出了府在外头晃,这若是旁人瞧见了,怎么说?
说他因为害得苏氏伤着被小舅子打了?那世人只怕会回他两字,活该。
事实上,战青城也确实是这么说的,那宋仁义险些笑趴下去,将这事儿当作一个笑话来来回回的笑了好几年。
苏凤锦领了三人回了府,她躺在床上,背后靠着枕头,瞧着这三个并排站在床边低着头的人,挑了挑眉:“说,怎么回事。”
忆秋与挽珠面面相觑,突然觉得这样的苏凤锦像极了战青城。
肖富贵咳了两声,伸了手去拿茶盏,苏凤锦一记眼睛给吓得军姿站立:“姐姐,原就是他负的你,他也忒不是东西了,亏他还张口闭口说待你好,以后你可不能信他!”
忆秋道:“我同意!
咱们须计划好,等春猎的时候……”
苏凤锦幽幽扫了眼忆秋:“让你说话了?”
忆秋摇了摇头:“没有。”
“去把窗外头的梅花挖出来扔了。”
苏凤锦吹了吹茶盏,扫了眼窗外头的梅药,心里头厌烦。
“苏姐姐,这…不好吧?那外头如今可下着大雪。”
忆秋扫了眼冷风呼号的窗外,这别说是扛把锄头去挖梅树了,就是出个门都得把人冻成冰块儿啊。
苏凤锦抱了个汤婆子暖手,下巴指了指幸灾乐祸的肖富贵:“你们一起去,什么时候把树给我挖了什么时候再进屋。”
肖富贵扫了眼外头的大雪,再看看苏凤锦平静的面容,总觉这平静的背后透着一股子杀气,跟战青城似的,这二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这般相像了。
肖富贵垂头丧气的跟在那忆秋的身后出了里屋。
挽珠纠着衣袖子站在床边忐忑不安:“小姐,要……要不奴婢也去挖梅树。”
“你去砍那棵树。”
苏凤锦顺手一指。
挽珠整张脸都不好了:“那是三人合抱的樱花树,小姐,那院子正是因为有那颗树才好看呐,再……再说了,爷不是还在那树上挂了许多竹片牌子吗,好歹是个回忆啊。”
苏凤锦长长叹了一声气:“挽珠,你要记得,从今日开始,咱们东屋有战青城便没我,有我便没有战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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