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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啊,孩子没了啊!
而不管是老太太还是母亲蒋氏都很是希翼地瞧着颜元,着实叫颜元觉得压力甚大啊!
但这事儿是瞒不了的,颜元平静地道:“孩子没了!”
这无疑是投下一枚炸弹了,刚刚因着颜元回来而很是喜乐的屋子,立时变得一片死寂,甚好发今的柳家并没有小姑娘在,屋里的都是大人,且还都是颜元的嫂子。
可这样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的好消息啊!
老太太瞪大眼睛问道:“孩子怎么没了?”
那声音显见地颤抖,女人啊,孩子那就是女人的命根子,可怀上了孩子没保住,这件事儿在任何人瞧着那都不是一般的事儿。
颜元并没有瞒下地回道:“府里有人将麝香浸泡在被子里,不知如何送到了院子,我盖了那被子,孩子便没了。
动手的是以前大姐留在府里的人。”
“什么!”
这更是把见惯了风雨的老太太炸得都站了起来,蒋氏急忙忙地捉住颜元的手,“此事,此事怕是有诈?”
这是古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查出来的,如何能假得了。
颜元没有回答,却比说出那许多的话都有用,蒋氏胸口阵阵起伏,“你姐姐的人,那也是我们家的奴婢,如何,如何会对你动手?”
两个女人身边的人都是她打小放在身边伺候的人,个个都是忠心的,可是,这忠心都是对各自的主子而已,颜元虽也是柳家小姐,却也不是她们真正的主子。
蒋氏很快地转明白了,可明白了,更疑问呐,为什么呢?若那奴婢当真是忠于长女的,颜元嫁入王府为继室,那也长姐自求的,何以那奴婢会对颜元下此狠手。
“我参加于尚书家的宴会时,昔日姐姐至交的好友更欲取我性命,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长姐,而那奴婢被问起害我的原由时,也道我害了长姐。”
颜元把这事儿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却叫蒋氏倒抽了一口气儿,“这万万不可能!”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模样,蒋氏还能不知道,而到这份儿上,颜元的几个嫂子们哪里还敢再留啊,这接下来再听的话啊,怕是她们都不能再听了,见老太太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她们纷纷地起身请退,屋里只剩了她们三个,老太太冲着颜元道:“你都说说,璐国公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颜元幽幽地道:“我带到璐国公府的人,眼下只有香儿可用。
我小产之事,母亲去璐国公府,他们却连见都没叫母亲见我,而我被困在璐国公府连香儿都不能与我多说话,我是逃了来的。”
“咚!”
的一声,老太太猛地起身,将放在手旁的茶杯都翻倒了,“你,你究竟是何意?”
“我逃出了是安王救了我,这半个月我在安王府养伤,昨夜,荀谨夜探安王府,被安王所擒,我与安王同见皇上皇后,我奏请皇上,为除杀姐之名,以正柳家声誉,请与荀谨和离。
荀谨不应,辩驳只需证明长姐之死与我无关,我顺势而请皇上派大理寺查之。
皇上已同意,命荀谨今日早朝请之!”
颜元将事情的经过大致那么一说,重要的话都表现了来了,老太太和蒋氏已经完全地呆住了,“你,你都已经做好了?”
“长姐之死必有内情,一人说或许是疯言,可连长姐身边的人都能作下杀我的事儿,此事定不简单。”
颜元开口将自己的猜测说出,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儿,再问之,“你究竟何意?”
“我并未来得及询问那人为何骂我害死长姐,荀谨便道他会去处理,我逃出璐国公府后叫人去打听,那人已经疯了。
我小产之事,害我小产之人荀谨更不曾叫我见到,此中内情,乃是安王查明所告。”
颜元就事论事儿地说。
蒋氏颤着声儿地道:“你的意思,你长姐的死与璐国公有关?”
郑重地点头,颜元就是这个意思,“是以,倘若大理寺请开棺验尸,还请祖母与母亲以祖父与父亲准之,定不能叫害了姐姐的人逍遥法外。”
这真是一颗接一颗的炸弹,这都已经直接把老太太跟蒋氏都炸懵了,这,这都是怎么的回事啊!
“老夫人,夫人,老太爷跟老爷回来了!”
就当她们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时候,外头的婢女来禀,柳家两个顶梁柱回来了!
回来了好啊,再不回,她们就真是不晓得该如何地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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