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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地里的荒草丛中长满了岚末藤,这是一种带有微弱毒素的草本藤类植物,生命力极其旺盛,无论干旱和洪涝都能以极其野蛮的方式生长,它们攀附在草木的身上,藤茎上布满细如密鳞般的倒刺。
一位披着鳄鱼皮甲奴隶贩子小心翼翼地扒开草丛,胡乱地将挂在身上的岚末藤扯下去,这种草藤很容易挂在衣服上,在行进的时候会造成一种极大的牵扯力,让他每向前爬一米都要比平时多付出一些力气。
他的脸上被岚末藤划出一道道紫色伤痕,头顶上鳄鱼头骨帽好像并不能保护好他的那张脸,他眯着眼睛,将身体紧紧贴在泥地里,不停地向一处水潭匍匐前进。
奴隶贩子的气息有些紊乱,他的嘴唇有些干裂。
这样湿热的天气里,穿着厚实鳄鱼皮甲的滋味并不好受。
一只皮肤油绿的青蛙似乎感受到草丛中迫近的危险,在水潭边‘扑通’一声跳进水中,一头扎进水潭底部的水草里,那名奴隶贩子终于爬到了水潭旁边,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危险。
他将双手伸进水潭之中,长长吁出一口气来,感受着水潭带给他的清凉,他先洗了一把脸,然后将水潭里浑浊的水拨开,捧起一捧清水送到嘴里。
就在这时,一把剥皮小刀从他身后无声无息地探出来,抵在他的下颚靠近喉管的地方。
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一只脚狠狠地踏在他的后腰上,传出清晰的骨盆裂开的脆响。
他想要扭头,看一眼身后敌人的样子。
紧接着一只强壮的手按在他的鳄鱼头骨帽上,将他的头狠狠按进了水潭里。
奴隶贩子无论怎么挣扎,都没能逃过那只大手。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水潭里面冒出一连串儿的水泡来,那只大手才将奴隶贩子的头颅从水潭中拎起来。
奴隶贩子剧烈喘息着,兽人战士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污浊的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杀意,兽人战士抖了抖身上湿乎乎的泥土,从腰间摸出一条绳索,熟练地将奴隶贩子捆得结结实实,扛在宽厚的肩膀上,走出这处水潭。
……
事实上刚刚这一幕在沼泽地里到处在上演,卡兰措、牛头人鲁卡和贾斯特斯三人联手将奴隶贩子中唯一二转刺客型强者击杀之后,近七十多名奴隶贩子组成的专门打劫冒险团的队伍很快便挡不住兽人战士疯狂的进攻,分散钻进雨林沼泽中。
这些奴隶贩子对于南方蜥人部落和迦娜海族非常熟悉,但是却很少与紧邻北境帕伊高原上的兽人们打交道,因此他们并不知道狼族兽人最擅长追踪,每一位兽人战士单体实力都稳胜奴隶贩子们一筹,纵使是在环境不太熟悉的雨林沼泽,也难不住这些兽人战士们。
很快分散逃进丛林里的奴隶贩子们便被兽人战士逐一擒获。
这群兽人战士们都穿着蛛人督军皮甲和白岩犀硬皮甲改造的魔纹构装,他们从各个方向押解着奴隶贩子不断地汇聚到我们临时营地里来,奴隶贩子们一个个十分狼狈,很多奴隶贩子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兽人们把奴隶贩子集中到一起,全部带上了铁锁镣铐。
奴隶贩子们站在泥水里,看到吊在树上陷入昏迷的尤塔司,脸上露出惊慌绝望之色,树下是浑身插着骨刺,已经变得奄奄一息地安格斯,一群沼泽里的牛虻似乎嗅到了血腥味,围着安格斯的身体嗡嗡嗡的乱转。
艾瑞卡学姐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提着一篮蒿草和薄荷叶走过去,这些植物枝叶有驱散蝇虫的效果。
只是刚走到泥水坑边缘,便被守在一旁的贾斯特斯拦住。
贾斯特斯盯着那群被绳索拴在一起的奴隶贩子们,一边对艾瑞卡学姐说:“我可不想你被这群奴隶贩子劫持,再反过来要挟我们,想想最近这半年,死在他们手里的冒险者的尸骨可以填平他家院子里的泳池,你也许就不会对他们产生怜悯之心了。”
“就算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或者下一秒他们即将被绞死,但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也请务必给予他们活着的尊严……”艾瑞卡学姐说完便用手轻轻地推开贾斯特斯的手臂。
她径直走到安格斯身边,将篮子里的蒿草和薄荷叶垫在他的身下,她没有对安格斯施展‘水疗术’,而是施展了‘迟钝术’,这种负面减益魔法可以让人五感变得迟缓一些,能够减轻安格斯的痛苦。
贾斯特斯没能拦住艾瑞卡学姐,只能耸了耸肩膀,走进泥水里将一位瑟瑟发抖的年轻奴隶贩子拖出来,直接走进一旁茂密的树丛里,这已经是他拖进去的第十三名奴隶贩子了,目前只要跟着贾斯特斯走进树林,还没有奴隶贩子能活着走出来。
那位年轻的奴隶贩子浑身颤抖,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整个人的精神完全崩溃了。
在死亡的恐惧之下,他们和那些蜥人奴隶似乎没什么分别。
所不同的是,在死亡的抉择之下,蜥人选择了屈服而签署奴隶契约,成为了奴隶。
而这群奴隶贩子们,只能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
‘啪啪啪……’
卡兰措踩着泥水从雨林里面走出来,一队兽人战士浑身浴血的跟在她身后。
到达营地之后,兽人战士们跑到水桶旁边,提起整桶水当头淋下来,将身上的血渍冲下来,血水流淌了一地。
卡兰措登上树屋的平台,黛博拉非常知趣的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重剑,帮她解下身上的肩甲。
卡兰措下身穿着硬皮甲裤,上身则是件紧身露脐背心,胸前裹着一层厚实的绷带,将她一对丰满的大兔子紧紧地裹在里面,脖颈上的那只没有署名的项圈被磨得锃亮,胸前的疤痕已经变得很淡了。
她走进树屋里面简单的冲掉身上的血渍,抱着整套构装铠甲树屋里走出来,将湿漉漉的刷洗干净的魔纹构装晾晒在木台上。
她穿着一条宽松的亚麻布裙,矫健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充满了野性的律动,我可以感受到她布裙里面似乎什么也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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