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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关键。
白芷给他的三枚朱颜凤血丹，才是重中之重。
前后两次，若非是有朱颜凤血丹的帮助，自己都断然不可能成事。
亦或者需要另寻他法，乃至是直接放弃。
想起朱颜凤血丹，白季就顺带着想起了自己体内的凤血。
大半个月的时间，甚至已经让他有些习惯体内的凤血了。
而且和上次不同，这次他前前后后也打了几次，凌晨之前阻杀那些兽群时更是可以说压榨尽了体力、气力，然而预料之中的炼化始终未曾到来。
见到正主，倒是也可以询问一番。
“你给我的丹药，我试了……”
白芷显然察觉不出，听到白季自己说出来，才猛然瞪大了眼睛，紧跟着兴奋起来。
“什么感觉？有什么副作用没？”
白季顿时眯起了眼睛。
“你果然是拿我试药的……”
白芷摆了摆手。
“害~那不都过去了么？吃了到底什么感觉？”
“告诉你也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凤血哪来的？”
“这……”
白芷转了转眼珠子，小心地看着白季。
“你都知道了？”
“都跑到我肚子里面了我能不知道？”
“这……”
白芷猛然一拍手。
“天上掉的！”
“我不信，你再编一个。”
白芷嘻嘻笑着，打算蒙混过去。
“反正就是有了嘛，你管那么多干嘛？”
“那反正我就是吃过了嘛，你问那么多干嘛？”
白芷瞪大了眼睛。
白季不甘示弱地和她对视。
片刻后，白芷还是败下阵来。
“我们门派圣地里面供奉了一盆，我偷……借来的……”
白季哑然。
不愧是她！
“偷了不止三滴吧？”
白芷警觉地退了两步，捂着她腰间斜挎的小包。
“一滴都没有了。”
白季摇摇头，也不打算追问到底。
用过两次后，他也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这丹药也就前两三次有用，后面再用效果也不大了。
而且等到自己修为更高一些，丹药本身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说到底，凤凰这种传说生物再强，但是其蕴含在一滴血液之中的力量终归有限，当人物到达一定程度，凤血就再难短暂提升人物的实力了。
当下，白季也不再隐瞒，把自己被试药的心得一一说出。
末了，白季道出了自己当前的困境。
“……第一滴凤血被我自然炼化了，这第二滴现在在我体内，一直在释放精气，你能想办法把它炼化掉么？”
“嗯？”
白芷悚然一惊。
“你吃过两颗，并且第一滴凤血已经炼化掉了？”
“啊~”
白芷更是瞪大了眼睛，显然不是太相信。
“你自己炼化掉的？”
白季反问道。
“那还有假？”
“你能炼化自己凤血，我以后就把名字倒着写。”
“我自己炼化掉的我还能不知道？”
“你知道个屁……”
白芷一脸不屑。
“你怎么炼化的？”
“打打架，就成了。”
“放屁！”
“杠精！”
“你才杠精！你那么能，怎么不把你现在身体里面的那半滴凤血炼化掉？”
“这……”
白季没法辩驳。
“反正你拿我试药，你得对我负责。”
白芷耸了耸鼻子，做了个鬼脸。
接着一边翻自己的小包，一边让白季坐好。
从包里拿出一卷白布，在屋里的桌面上展开。
白布里面，是一根根整齐排列的金针。
“你坐好，别反抗，我看看你现在什么情况。”
“哦~”
白季乖乖应道。
有求于人，态度要端正。
白芷选好金针，看着背对着自己坐着的白季，无奈地拍了拍白季的肩膀。
“衣服脱了！”
“这……”
白季一咬银牙，脱去了上衣。
“啧啧~”
看到白季裸露的上身，白芷也不急着动手，反而是眼里带着戏谑的目光啧啧有声。
白季本身常年锻铁，且近来修炼功法有成，浑身上下不算肌肉横生，却也显得精练。
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绝版身材。
“裤子也脱了。”
作为医师，白芷觉得自己可以提出一些“合理”的要求。
白季一眼看穿她的邪恶心思。
“滚！小孩子也不怕长针眼。”
“嘁~我是一个医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情况而已。狗咬吕洞宾……”
说着，白芷捏起金针，用气力裹挟金针，冲破白季身体的自然防御，对着白季的身体缓缓刺了进去。
“刚开始有点疼，你忍着点……”
白季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酥酥麻麻，嘴里却是老实应道。
“嗯~”
“别乱动啊，我怕我对不准。”
“知道……”
白季不耐烦地回道。
……
门外，游定邦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一时间有些怀疑人生。
是不是攻守互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