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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只有满盘黑色棋子的魏国清,另一个则是坐在他身旁眼圈发红的韩彩鹃,地上扔着揉做一朵的十几张纸巾。
“怎么办?都这样呆了半个多小时了。”训练室的门口,何智苑探头向室里看了一眼,转回头向旁边的几人焦急地问道——因为担心魏国清难以承受输棋后的心理打击,也担心韩彩娟因为魏国清很可能要离开国青队而情绪失控。几个和两个人关系交好的年轻人自觉留下来相陪,但在门外等了这么久却不见里边的二人有任何改变,这几个人也由不得沉不住气了。
“唉,能怎么办。只能继续等着。”溥家齐叹了口气答道——怎么去安慰因为输棋而面临离开棋队的队友?他实在是不知道,难道劝说‘不要在意啦,反正已经十九岁了,就算没有这件事儿,你在国青队也呆不满一年,现在不过是提前早走几个月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开玩笑,被别人赶出和因超龄而正常离队是一种概念吗?能被这种说辞而说服的人和鲁迅笔下的阿q有什么分别吗?
“彩娟真的好可怜,一直哭到现在,这样哭下去,眼睛不会有事儿吗?”黄茉莉也忧心的说道。
“你还说,不是你一直说这盘棋魏哥一定能赢吗?”何智苑埋怨道。
“怎么能怨我?我也是照常理分析,谁会想到王仲明的实力那么强。再说了,要说责任你也有吧?既然觉得比赛风险很大,你就该想办法阻止这场赌战,可你出的什么主意?向丽红通风报信,结果事情没有压下去,反而越闹越大,连黄院长都下指示了。”黄茉莉也很不服气,据理力争道。
“好啦好啦,都什么时候了还互相矛盾起内哄?现在是大家团结一致,一致对外的时候,你埋怨我,我埋怨你,除了让大家更上火外还有什么用?”见两个女孩子有要闹别扭的前兆,段宜康连忙插口进去以制止事情的恶化。
“哼,那你到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平时你不是一直吹自已很有办法的吗?当时魏哥向王仲明挑战的时候你不是就在旁边吗?别人的责任都可以不问,你的责任总脱不掉吧?”何智苑立刻转移炮口,把气撒在段宜康身上。
“呃,我刚才不是已经派周松去向王仲明求情,让他向孙教练说几句好话,不要让魏哥离队吗?现在还没有消息,说不定两个人正在谈呢,万一他游说成功,王仲明答应不去逼魏哥离队,事情就不解决了吗?
“切,周松我看悬,就他的口才,能把事情说清楚就不错,还游说呢,别让别人问得哑口无言就不错了。”何智苑哼道。
“也别那么说呀,死马当成活马医,反正事情也不可能变得更坏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要成了呢?”段宜康无奈道——他又何尝不知道周松不是那种擅长交流沟通的人,让他去游说王仲明实在是没有任何把握可言,问题是由于先前坚壁清野的作战计划实施的太成功,除了同住一室的周松外,其他人和王仲明完全谈不上交流,所以除了把希望寄托在周松身上还能有别的办法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