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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身上别说钱了，连一件能穿出去在大街上的衣服都没有，就算她思想在开放，也很清楚。
如果她大白天穿这身上街，绝对会被当成神经病。
想了想去，唐婉儿只能上前一步：“那个，大爷，不好意思，你看，我遇到了点麻烦，身上衣服没有，一分钱也没有，那个，您，您能……”
唐婉儿十分难堪，借钱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向一个垃圾站看门老大爷借钱？
老大爷斜眼看着她，见她说话还挺清晰，有些狐疑，但借钱肯定是没有的，老大爷自己做的也是个轻松养老的伙计，一个月也没几个钱。
他走进房里，拿了一套年轻时做工发的工作服，他这个年纪以后也没机会穿了。
老大爷将土黄色，上面还带着各种洗不掉的印记的工作服扔到她怀里后，立刻跟敢苍蝇一样开始赶人了。
“就这套衣服，多的没有，借钱更没有，赶紧走赶紧走。”
唐婉儿看着手上的工作服，还有老大爷那嫌弃的模样，大脑一个炸响，差点气疯了。
想她在F国那样的城市，混的也是风生水起，入幕之宾不少，肯为她花钱的更不少，哪里想到回国后，竟然会被嫌弃成这样，实在……可恶。
但事实是，她在怎么气的要死，还是只能憋着火气，死死地捏着手里的工作服，大步走出了这个鬼地方。
唐婉儿站在厂房外面，接着路灯，眉心皱的死紧，满脸厌恶的看着手上的衣服，恨不得赶紧扔了。
但现在……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简直气的要翻白眼，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将火气压下去，捏着衣服，低头小心翼翼的闻了闻。
压箱底多年的衣服能有什么好闻的味道，对于一般人来说，也没那么难闻，但对于唐婉儿整天香水漫天的女人来说。
这味道的衣服让她穿，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此刻，她将莫天宇恨得吐血，心里打定主意，找到他后一定要给他好看，可恶。
唐婉儿忍着想杀人的心情，简直抱着一种凌虐的心态，将这件衣服穿在了身上，她铁青着一张脸，靠在墙边干呕了一会儿，浑身气的发抖的离开。
她走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看见了灯火通明的大街，找了一个小卖部，求了半天才被允许免费打一个电话。
唐婉儿此刻气的脸都是白的，满眼暴虐，此刻她非常庆幸，自己记得莫天宇的手机号。
估计是因为陌生号码，莫天宇那边打了挂打了挂，在唐婉儿怒火快要绷不住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大晚上谁啊，一遍遍的打，找死是不是。”莫天宇的怒吼声从那边传过来。
奇迹的，唐婉儿满腔的怒火竟然消散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眯着眼咬着牙：“莫、天、宇……”
莫天宇皱眉，这熟悉的声音……
“唐婉儿？”
“没错，就是我，我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东大街，你现在让人过来接我，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