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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阳微微扭头，拿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个凹坑，差点没当下就吓尿了。
“说！”汪众声音直往下沉，脸色也是阴郁无比。
“大哥，我没骗你啊！真的不是我们拿的！我们没有拿走内存卡啊！我们约好了，今天下午再做交接的，大可会把内存卡拿给我们，就跟以前一样。不是我们啊，真的不是我”
韩阳说着说着，都快哭了。
闻言，汪众捕捉到了两个关键信息。
一个是大可。
“大可是谁？”汪众再次判断正确，拿走旧的那张内存卡的人，是除了韩阳跟王建豪以外的第三个人。
他已经试探过韩阳两次，而韩阳两次都没有听出他话语里的毛病来，说明韩阳是真的不知道内存卡的真实情况，也说明了韩阳其他的话都是可信的。
“大可就是帮我们拿到内存卡的人，他非常擅长做那个。”韩阳不敢怠慢，立马回道。
汪众冷笑一声：“你说的做那个，指的是偷鸡摸狗吗？”
韩阳脸色一阵涨红，终究还是个要脸的人，知道那种事情并不光采。
汪众也不会没完没了地讥讽这货，跟这种人不值当浪费太多时间，紧接着又是戳心地问道：“你怎么确定那个杀了王建豪的人不是大可？”
“因为，因为”韩阳说着说着，突然说不下去了，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似乎回忆到了什么惊悚的画面。
缓了下，他才继续回道：“因为大可需要我们，需要这份工作！”
汪众也不觉得是大可，转而问道：“你那个时候到底看到了什么？是什么让你丝毫都不怀疑是大可？说吧，如果你想要我救你的命的话。”
“那个男人，他他的手，可以猛地伸得很长，就像，就像是面团拉成拉面那样！就像不是人，不可能是大可。而且，他好像没长脸的。”韩阳神情惊恐地回忆道。
猛地把手拉很长
没有脸？
这确实不是人能够做到的，别说大可，灵修者也做不到，除非是什么特殊的武技。
汪众隐隐觉得，那不是什么武技，但只能先把那个杀手设定为灵修者。
果然跟他在韩阳家感受到的一样，那个追杀韩阳他们的杀手，并不是普通人。
至于灵修者为什么要追杀韩阳他们，汪众现在已经隐隐猜到了答案。
因为韩阳刚才说到的第二个关键信息。
“你说跟以前一样的意思是，你们做这个偷拍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吗？你们还偷拍过别人！之后怎么样？拿内存卡来敲诈勒索？”汪众之前就怀疑韩阳他们不是第一次。
就好像连环杀手，随着持续的杀戮，手法会越来越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