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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宁,你可以再矫情一点!”
聂韶音没好气地走到他后背。
君泽宁冲她咧嘴一笑,道:“这不是只对你矫情么?”
竟然冲她撒娇!
聂韶音:“”
一阵恶寒有木有!
她愤愤然,给他涂药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还用力戳了他的伤口几下。
头几下,君泽宁还能忍住,知道她是故意的,他还勾唇冲她笑了笑。
后面她还使劲戳,他咬牙都忍不住了,皱眉抱怨道:“聂韶音,你想弄死我么?本来就疼得很,你还这样用力!”
“你要这么容易死,在山谷里早就死了,还用等到现在?”
聂韶音应了一句,又狠狠地戳了一下。
“聂韶音!”
君泽宁顿时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聂韶音冷冷地道:“喊什么喊?不是你非得让我帮你处理伤口的吗?”
君陌归好歹算是她的前男友,也不曾在她面前这样撒娇卖萌。
这个君泽宁实在是表演得太过了!
君泽宁满脸委屈,回头看向她,指控道:“怎么说我都是为了你受的伤吧,你冷心绝情不去探望我便罢了,我亲自上门来求你诊治,你怎么还这么粗鲁?”
“哦,你这身伤确实是为我挨的,没错,但是!”
聂韶音瞪着他。
他不提这些就算了,非要说起来,就怪不得她把这层窗户纸撕破!
她冷冷地道:“敢问君公子,不是你把我送上这条路的么?”
君泽宁脸色丕变,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好像更白了。
她脸上一派淡定,静静地又问:“君泽宁,你要不要我一件事一件事地与你摆事实讲道理,论证一下法兰寺行刺,根本原因究竟是什么?因何而起、何人最希望见到这样的结果?”
君泽宁气息一窒。
他理亏,是肯定的。
尽管聂韶音早就被皇帝盯上了,可是后来要她命的刺杀行动,却是他极力促成!
是他掀了君陌归的底牌,令皇帝知道君陌归的软肋是她;也是他约去法兰寺,给了皇帝的杀手刺杀她的机会!
非要归根究底,这一桩桩,都是因他而起!
“对不起。”
在她冷冽的目光逼视下,半晌后,君泽宁吐出了这么一句:“我若早知道”
早知道你会是我倾心之人,我绝不会那样做!
“千金难买早知道!”
聂韶音根本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沉声打断了她的话,道:“早知道什么早知道!”
君泽宁被她的抢白弄得顿了顿,看了紫衣和居春一眼,道:“你们下楼去,我有话单独跟韶音说。”
紫衣不大放心,居春也有些犹豫。
她们毕竟是聂韶音的人,自然不可能听从君泽宁的吩咐。
居春也不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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