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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督师大人,卑职手下抓到一个鞑子的哨骑!”
崇祯二人正言语间,一个锦衣卫百户上前跪地荣禀。
“带上来!”
崇祯没打算干预,刘鸿渐肃声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虽然建虏龟缩于城中作防守态,但与大明一样,整个辽东建虏的哨骑也是满地跑。
少倾,一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建虏兵被押解过来。
“跪下!”
两个负责押解的缇骑各自出一脚踹在鞑子腿窝处,鞑子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现在,我来问,你来答,答的满意,本官给你个痛快!”
刘鸿渐安坐马上像看死人般看着这满脸死灰的鞑子。
身后的常钰与阔端翻身下马,阔端直接走到这俘虏边上充当通译。
“问你话呢!
声带拉家里了?”
阔端见这鞑子不语,一把揪住了这鞑子的老鼠鞭,一用力便把那一撮老鼠毛给整个扯了下来。
“嗷——”
本就被吓的魂不附体的鞑子瞬间灵魂归位,头顶上针扎似的疼痛让他挣扎不已。
“说不说?”
阔端见这厮只顾了喊疼还是不肯屈服又踹了一脚。
“常钰,该你了!
赶紧的。”
刘鸿渐给常钰使了个眼色。
七万大军停滞在此,时间紧迫,刘鸿渐没工夫浪费太多时间。
常钰毕竟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科班’出身,专门便是负责刑讯逼供,哦不,审理犯人的。
虽然手边没有任何的刑具,但想撬开一个普通士兵的嘴实在是小菜一碟。
常钰走上前去,握住鞑子被捆绑在背后的右手小拇指,咬牙一用力。
只听咯嘣一声,小拇指瞬间被反向掰断,清脆的声响传入崇祯耳中,接着便是鞑子俘虏杀猪般的惨叫。
常钰并未停手,自小拇指起无名指、中指、食指都是一根本被掰断。
十指连心,鞑子疼的额头虚汗不住的往外冒,只片刻便晕了过去。
由于手掌内侧皮脂硬厚,从外表看却并未有太渗人的伤痕,这也是考虑到崇祯在场,怕他老人家心理承受不住,不能搞的太过血腥。
饶是如此,也是看的崇祯暗自咂舌,他知道锦衣卫办案十分灰暗,但具体如何灰暗却是甚少了解,面前如此行径可见一斑。
常钰打开水囊哗啦啦的把这鞑子呲醒。
“若再嘴硬,还有另外一只手,不行的话还有脚和耳朵、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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