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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玄擎其实受了伤,只是为了稳定东旭民心,故意放出那些势不可挡的消息来掩饰?还是他带伤打仗?
可这样一想,又觉得破绽太多,怎么都不可能。
叶瑾急忙道:“玄擎没事。
紫老头,你心脏如何?”
紫炎山人心里那个急:“叶丫头,你有话就直说,这样吞吞吐吐,岂不是让老朽更加难受?
老朽不但心脏好,身体也好着呢,有什么坏消息,你就直说。
这么多年,老朽走南闯北,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哪能经不起打击?
有些事,你们年轻人看起来同天大,或许在老朽眼里,不过是芝麻绿豆的小事情。
等你活到老朽这个岁数和境界,就会明白,所谓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
人啊,怎么过都是那一辈子,开开心心就好。
什么都不要太在意了。”
虽然他说得云淡风轻,但叶瑾也不敢轻易言出:“紫炎前辈,有一个坏消息,是关于玉衍的。”
“玉衍?”
紫老头惊讶,“玉衍怎么了?怪不得这阵子老朽给他传消息,鹰隼总是怎么去就还怎么回来。
绑在鹰隼腿上的消息动都未动,老朽还以为他是进了哪个深山老林?
他怎么了?生病、中毒、受伤了,你都治不好的那种?”
叶瑾认真望着他:“紫炎前辈,你一定要坚强。
他”
叶瑾一时没忍住,泪滚落下来:“玉衍他”
紫炎山人见她这般情形,心头已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又不可置信地问道:“他如何?”
叶瑾大哭:“他走了”
紫炎山人的心疯狂跳起来,他可不认为,她说的走,就是普通的走路。
但又不愿相信走指代的其它含义,惊得站起:“走去哪?”
“你一定要坚强,玉衍已经先我们一步,离开这个世界。
紫炎前辈,他那么一个温润爱笑的人,一定不愿看到我们为他伤心难过。
你一定要想开!”
紫炎一下跌坐回椅子里,目光愣愣的:“玉衍他”
仅仅一瞬,他似乎由一个容光焕发的老人,变成了一个垂暮老者,苍老了许多。
叶瑾擦擦泪,柔声道:“紫老头,你一定要挺住。
玉衍他不希望我们伤心难过的,你还有玄擎、还有羽馨,还有我!
我们都会陪着你,连同玉衍的那一份,一起陪着你!”
紫炎山人不想让叶瑾担心,想将脸上的悲痛之色敛去,却怎么都敛不去。
他一生未曾成亲,只收了这三个徒弟。
待这三个徒弟,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
玉衍是他的大徒弟,是陪伴他时间最久、也是最听话、最让他省心的一个。
可是如今玉衍却
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能不悲痛?!
叶瑾默默坐在一旁,陪着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下来。
有下人进来点完灯,又退下。
管家在客厅前踌躇了许久,才下了决心进来:“紫炎前辈、叶姑娘,再不用晚膳,菜就凉了。”
叶瑾看了看紫炎,这悲痛之色出现在一个老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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