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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好,你呢?”
“我没事。”
两人都在互相打气逞强,外面传来一阵开锁声,齐倾墨顺着柱子靠直的后背盯着来人,呵,不是萧天越是谁?
他还是齐倾墨记忆里的那副样子,未有分毫改变,这个看上去俊朗出众的男人,身着明黄色的袍子,无时无刻不在向人们诏告着他是这临澜国的太子,满足着居高临下俯瞰众人的虚荣感,眼中的阴鸷一日强过一日,整个人显得阴冷无情,令人看了,便觉得恶心!
他看不去半点也不着急,很是悠闲地反关上门,走到齐倾墨跟前蹲下身子,笑容如恶魔:“没想到吧,齐倾墨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原来堂堂太子殿下,也只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齐倾墨讥笑一声。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会讲究手法磊落的人。”
萧天越冷笑,手指滑过齐倾墨冰凉的肌肤,在她脸上反复流连:“像你这样一个美人儿,为何总是要与我做对?”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仇人,比如你我。”
齐倾墨直视着萧天越,这种时候,示弱可不能帮上任何忙。
萧天越的手往下刚好圈住齐倾墨修长的脖子,拇指微微抚动:“那该如何是好?你怀揣凤血环,我还想让你做我的妻子呢?”
“做你的妻子?哈哈哈!”
齐倾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要说这世上最不可能的事,就是她再嫁萧天越一次!
她想剥他的皮啃他的骨,让他尝尽这世上最痛苦的刑罚,受尽最残忍的折磨,如果不是他萧天越,何来此生的齐倾墨!
萧天越眼神一阴,用力扣住齐倾墨的下巴,冷声道:“好笑吗?待你这副身子归了我,你以为你能不嫁吗?齐治那个老不死的,想让我彻底相信她,就非把你嫁给我不可!”
一边的鹊应急得哭了出来,大声喊道:“你要做什么,你快放开小姐,你这个禽兽!”
萧天离另一手抓住鹊应的头发,凑到齐倾墨眼前:“我倒是忘了,你跟这个下贱的奴才听说情如姐妹,不如你们一块儿嫁入太子府如何?正好多个通房丫头。”
“萧天越,你的对手是我,放开鹊应。”
齐倾墨或许自己可以拼尽性命跟萧天越一搏,但她不能忍受鹊应遭受萧天越的毒手!
萧天越提着齐倾墨的衣襟站起来,逼视她看着自己,残忍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他一脚踢开鹊应,撞到一边的墙上。
鹊应满口鲜血挣扎着爬过来,死死盯着萧天越:“你快放开小姐!”
“看不出,你这个丫头倒还挺忠心的。”
萧天越又一脚踹在鹊应的小腹上,踢得鹊应远远滚开,看着痛得蜷缩成一团的鹊应,他发出令人作呕的呵呵声。
“鹊应,不要再过来了!”
齐倾墨看着鹊应还要过来,连忙出声喝止,抬头仇恨地盯着萧天越,只要有机会,只要有机会,齐倾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眼前这个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不要伤害小姐,求求你放过小姐。”
鹊应却执着地向萧天越爬过来,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
萧天离抬脚踩在鹊应的手上微微碾动,细白的小手转眼就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过往的记忆疯了似地涌进齐倾墨大脑,曾经,曾经萧天越也是这样虐待自己跟鹊应,鹊应为了保护她一次次受人欺凌,打骂,羞辱,她一副小小的身躯总是挡在曾经懦弱的自己面前,哪怕面对的是她完全不能承受的痛。
就像现在,她明明那么痛,却死死捱着不肯出声,依然求着萧天越不要伤害自己。
鹊应,说好了,这一世换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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