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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二房那一家子,遭到报应了吧?
“哦……”
周释之笑笑点了点头,不再提这事儿,看着陆小暑离开。
陆小暑离开之后,周释之的目光变得有些深沉,随即一黯。
关于东宫捉奸这件事情,唯一知道跟陆小暑有关的就是陆怡清。
要想真正的高枕无忧,当然是杀了陆怡清的好。
若是别的人,周释之直接就派人去动手了,根本不会再问陆小暑。
可是正如陆小暑所言,陆怡清好歹是陆家的人,他不能不问一声。
不想,陆小暑果然不忍杀她……
周释之在心中默默盘算,横竖如今陆怡清已经成为弃子,只怕想要再见天日也难。
如果她聪明的话,就该从此以往夹起尾巴老老实实的做人,再也别折腾什么幺蛾子,否则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罢了,饶她一命吧!
四月初五,周释之前往赴四皇子所约,原本还以为四皇子会说什么跟这事儿有关的事,可谁知他半个字也没有说,只是一味笑着招呼他饮酒观舞。
所言也仅限于风月之事。
周释之只得笑着随口敷衍,心中却更加摸不透四皇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靠山王年纪也不小了,你那靠山王府也该有个女主人了!
呵呵,不知要怎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得了靠山王的眼呢?靠山王若不嫌弃,本王倒是有几句话说说。”
酒过三巡,四皇子忽然笑道。
周释之不由有些烦:他成不成亲,关这些人什么事?怎么人人都盯着他王府中女主人的位置?难道他们都天真的以为,一桩不情不愿、不得已而为之的婚姻就能把他绑上贼船吗?那也太小看他周释之了!
“在下现在还没有这个意思,”
周释之淡淡一笑,道:“浪迹天涯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只想清清静静过一阵子再说。”
“是吗?”
四皇子哈哈笑了起来,道:“那么靠山王觉得昌平侯府上的二姑娘如何啊?”
周释之正端着酒杯饮酒,差一点杯中酒就泼了出来,诧异的抬头看向四皇子,随即又释然一笑。
他与陆小暑交往说秘密也秘密,可有心人想要知道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就是不知四皇子如此有心,究竟想干什么?
四皇子淡淡笑道:“本王是听林放说了几句,这才知道靠山王早已心有所属,呵呵!
靠山王真是好牙口,那陆家的二姑娘可不是个好惹的!”
这话略显轻佻,周释之微微皱眉,却又笑道:“叫四王爷见笑了!
我和小暑认识也有好些年了,在下就是喜欢她。
原本想着向昌平侯府提亲,可总有各种事情耽搁了,说起来真是惭愧,再这么拖下去,在下可真就对不起小暑了!”
“这也容易,”
四皇子淡淡一笑,不紧不慢道:“六月就是万寿节,到时候靠山王总会有合适的机会提这事的。”
周释之拱手笑道:“若果真如此,可就借四王爷吉言了!”
“靠山王客气!”
四皇子呵呵一笑,道:“你二人有情,且共过患难,难得彼此心心相印,本王甚是羡慕佩服,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呢?这也是,积德的好事呀!”
周释之一怔,与四皇子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是夜宾主尽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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