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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烧了起来似得,低下头有些不敢去看杨涵瑶。
杨涵瑶被他这样子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元泽兄,你怎么了?哎呀,你不会是病了吧?”
杨涵瑶说着放下鸡腿,掏出绣帕擦了擦手,就想去摸下王雱的脑袋。哪知王雱忽然大喊道:“你,你不,不要过来!”
“?”杨涵瑶脑门上浮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小子又抽风了?不过想着这山里到了晚上特别冷,王雱的衣服又给人扒了去,这万一真要受寒感冒了可不好了。
所以她耐着性子说道:“元泽兄,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忘了?我懂些医术得,来,我给你把下脉可好?”
“我,我没事……”王雱显得有些扭捏,这与他平日里的“目中无人”是那么地不同。
“真没事?”杨涵瑶狐疑地忘了一眼王雱,可惜虽有蜡烛,可这蜡烛太小,与家里用得那种高档货不能比,烛光太昏暗了,王雱又侧身而坐,根本就没发现到王雱的脸此刻已成猴子屁股了。
“真没事……”王雱深吸一口气,心里又有些懊恼杨涵瑶的“粗心”与“随意”。
“那就把鸡腿吃下去!”杨涵瑶见王雱坚持说自己没事,知道这人心高气傲地很,心里想着先哄着他吃点东西下去,等会儿再找机会给他看病好了。
反正空间里什么都有,真要发热了,她也不怕。给这家伙打一针就是了。只是一想起王雱感冒是因为被人扒了衣服就觉得好想笑,想想那场面……
某个无良的姑娘强忍着笑意,可脸上那表情却越发诡异了起来。
“嗯。”王雱侧着身,而且做贼心虚,也没注意到杨大姑娘此刻脸上的表情,拿过鸡腿就啃了起来。
啃着啃着就有些不满了,刚刚那阵心虚也被抛到了脑后,“这太不公平了。我爹爹的官位也不小了,怎得你来就有酒有肉得,给我就吃些猪食?”
杨涵瑶大笑,道:“谁让你心气高?要是你肯把自己的发簪给看门得,不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说着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眉一皱,道:“这酒真难喝。”
王雱翻了个白眼,给自己倒了杯酒,道:“我又不是桑百万,哪有你那么多钱啊?再说这支玉簪是我娘给我得,岂能便宜了这些宵小之徒?”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得,你啊,就是嘴硬,自己小气还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杨涵瑶撇着嘴,颇为恶毒地说道。
“杨染真!”果然,王雱又炸毛了,“我今个儿才发现你这张嘴还真是毒啊!”
杨涵瑶吐了吐舌头,撕下另一只鸡腿,很不雅地啃了一口,那动作十分地豪迈,看得王雱直皱眉。
“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国县主,能不能淑女些?”王雱摇着头,“这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得,我看你倒像山贼。”
“哈!”杨涵瑶又大笑了起来,“我本就是山野之人,插了凤毛飞上枝头了也改变不了是麻雀的事实啊!再者了,人生有酒须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这道理你不懂吗?人生在世,就要大块吃肉,大口喝酒那才叫痛快!”
“我还真不知这名满天下的嘉宁县主竟是这等豪放之人。”王雱撇撇嘴,也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拿起酒杯一口干掉后,道:“不过你说得有道理!真痛快!”
“怎么样?”杨涵瑶眉眼微挑,得意道:“我没说错吧?唉,这人啊,其实就是这世上最虚伪的东西。那些什么礼啊教得都是做给外人看得,大家心里谁不清楚?这儿又没外人,咱俩都成肉票了,明天在哪都还不知道呢!还讲究这些作甚?”
“呵呵……”王雱也笑了起来,举起酒杯道,“那……咱走一个?”
“哈!”杨涵瑶拿酒杯碰了下,道:“走一个……”
喝下酒,王雱看着杨涵瑶感叹道:“你还真是奇女子。在这样的状况下,一般的姑娘哪还能像你这样潇洒?恐怕早就吓得晕过去了……”
“穿越这种事我都遇上了……”杨涵瑶小声嘀咕着,“还能怕几个小毛贼?”
“穿什么?”王雱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说这么小声?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啦……”杨涵瑶摇了摇头,抿嘴一笑道:“我是说邪不胜正,我堂堂嘉宁县主什么样的狂风暴雨没见过,还能怕了这几个小毛贼么?也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