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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的心里有些不甘,却依旧反应极快地道:“回皇奶奶的话,昨夜里父皇的确对我说过要治白洛的罪,只是当时我心里很乱,然后父皇的声音又很小,也有可能是听错了。”
太后听到他这样回答,心里很是失望,只是如今皇帝的儿子楚愿和楚束被关在宗人府里,楚寒发配边关,如果再把楚墨关进宗人府,只怕会惹来朝臣的笑话。
楚远舟轻笑一声道:“明王,你这一听错,就是一条人命,事情也弄太大了吧?”
琼华公主当即怒道:“你没有听清楚就不要假传皇兄的诣意,人命关天,你没有听清楚也敢这么说吗?”
楚墨被两人这么一说,顿时无言以对。
太后也微怒道:“墨儿,你行事一向稳重,这一次的事情怎么做得如此草率,当真是让哀家太失望了!”
太后这么一说,楚墨只得道:“白洛的事情孙儿以前也是听说了一些,所以父皇一说,孙儿便以为是父皇要杀他。
只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也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意思,而这件事情牵扯重大,孙儿觉得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
太后闻言眸子里有了浓重地寒意,她冷笑道:“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墨儿,你当这是在判谋反的案子吗?为君者,必定要有宽广的胸怀,你这样的胸襟太让哀家失望了!”
德妃忙道:“母后,墨儿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白洛经了这么多年的商,所行之事却又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也许他真有谋反之意呢?再说了,白洛这些年来和朝中手握重权的大臣也是走得很近的。”
“也许也许,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太后厉声道:“你有证据吗?”
德妃轻轻摇了摇头,太后冷笑一声道:“你们这是要以莫须有的罪名给人定罪吗?”
德妃只得往后退了一步。
楚远舟冷笑一声道:“德妃方才说白洛和皇中手握重权的大臣走得很近,说得是楚王府吧?”
德妃还没有回答,楚远舟却已跪倒在太后的面前道:“皇奶奶,近段日子孙儿一直替的皇伯父处理朝中的事情,也因此朝中的大臣对楚王府多有猜疑。
孙儿原本就是个懒散的,实不想操碎了心还得被人猜疑,被人骂。
皇上又是醒少睡多,今日里还请皇奶奶做主,撤了孙儿的首辅之职,撤了孙儿的监国之权!”
太后忙将楚远舟扶起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皇奶奶又岂会不知道,皇奶奶虽然不懂国事,可是却也看得到,你为大周的江山是操碎了心思,你若真的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的话,只怕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你不必把那些没必要的流言放在心上,皇奶奶信你!”
楚远舟这才缓缓起身道:“皇伯父醒来之后,皇奶奶还是好好劝劝皇伯父吧,让他赶紧将太子立了,我也好功成身退,不用再去惹那些有的没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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