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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公主笑了笑,楚易却又道:“如今见远舟和云浅这般弹琴吹笛,我心里好生羡慕。”
琼华公主拍了拍他的肩道:“你的婚事包在姑姑的身上,姑姑定当帮你寻个比云浅还要好上百倍的女子。”
楚易看了琼华公主一眼,淡淡地道:“姑姑有心了。”
他说罢转身就走,琼华公主双手环在胸前若有所思,他扭过头道:“姑姑想来还未用早膳吧,我听说醉香楼的水晶饺子做得很好,姑姑要不要尝尝?”
琼华公主笑了笑,知他已看出了她心底的伤,此时再呆在这里看下去也实不件事,当下轻轻点了一下头便跟了过去。
楚易和琼华公主平排走着,他的眼里满是幽深,他心里有些难过,却又觉得这样其实也很好。
一曲终罢,云浅赞道:“真没有料到远舟竟如此精于音律,我那日只唱了一遍你便记得如此的清楚。”
楚远舟冲她眨了眨眼道:“我也没有料到浅浅的琴竟弹得如此的好,以前在画舫上的五指琴魔原本是装的。”
他没有说的是,往日里她说的话做的事,他都是放在心上的。
云浅的嘴角微微一扬道:“如你所言,我的琴是只能在清晨或者黄昏弹起,若有春雨打着芭蕉叶,屋里燃一盏油灯,那就更加完美了。”
楚远舟记得他曾为她解围时说的一番话,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原来她也记得他曾说过的话。
两人相对一笑,昨夜里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
楚远舟轻声道:“昨夜里真把我吓得不轻,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就算我不要你了,也得先把母妃的病治好,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终。”
云浅微微掀了一下眉毛道。
楚远舟的嘴角微勾,却有些委屈地道:“原来我在你的心里还比过母妃啊!”
云浅将瑶琴收起来道:“那是自然,世子爷,到给母妃施针的时辰了,要不要送我回去?”
“乐意之至。”
楚远舟的嘴角上弯得更加厉害了。
薄雾消散,太阳从东方升了起来,两人相对一笑。
两人回府的路上,云浅听得路边有女子轻泣,她有些好奇地将马车的帘子拉开,却见一个男子拉着一个女子,倒拖着往前拉。
云浅最是见不得男子如此欺负女子,当下便让车夫停了车,怒喝道:“住手!”
男子愣了一下,此时云浅并未戴纱帽,姣好的容颜便暴露在人前,那男子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发直,无比下流地将手伸过来道:“哟,小娘子生得好生美貌,来,让我摸一下。”
云浅冷冷地看他的咸猪手,正在打算要如何收拾他,一道白光在她的面前晃过,男子的手便掉在了地上,然后鲜血喷了出来,一双手适时的将她拉开,她的身上一点鲜血都没有沾到。
那男子初时没有觉得疼,等到看到手上的断手之时,早吓得不轻,顿时大叫起来。
楚远舟回剑入鞘,冷冷地道:“不长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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