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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无罪,为何要跪?”轩辕煜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高座之上的于鸣深。
于鸣深大怒,厉声斥道:“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如何狡辩!”
“来人啊,把血坛和人证都给我传上来!”
很快的,两个官兵皱着眉头,强忍着血腥味儿,把已经开封的婴儿尸骨血坛抬了上来。
那味道令人作呕,堂上所有的人都禁不住用袖子掩住鼻子。
紧接着,十对夫妇哭嚎着进殿,在血坛之前跪下,泣不成声,高呼:“我的儿啊,你怎生这般的命苦!”
其中一个妇人哭得如丧考妣,看到轩辕煜的那一瞬间,一脸鼻涕一脸泪,直接扑了上来,疯了一般地捶打他:“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儿的性命!你还我儿的性命!”
轩辕煜如一堵墙那般站着,绷着脸,也不言语,任由那刁妇打着。
他是个男人,从不跟女人动手,尤其是没有任何修为的平民妇人。
凌珞见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来,捉住了那刁妇的手腕,禁锢了起来,沉声道:“这位大婶,你一定是搞错了,有话好说,莫要动粗。”
“我怎么会搞错,昨晚是民妇亲眼看到,这个人冲进了我家,抢走了我的孩子,凌虐致死!”那个妇人已经歇斯底里了,眼圈儿都是红的。
凌珞微微皱眉,冷声道:“你不仅搞错了,而且眼花了,昨晚一整夜,煜都跟我在一起,没有片刻稍离。”
于鸣深闻言怒斥道:“凌珞,你信口雌黄,你昨晚明明是跟太子殿下在一起!”
此言一出,凌珞顿悟。
她跟轩辕煜的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带着一丝了然的兴味。
背后的主使人,果然是太子!
凌珞一声冷笑,更加抓紧了那刁妇的手腕,朗声道:“真正信口雌黄的,怕是这位大婶吧。于丞相,你可知这口血坛,是皇上派遣了一队御林军,亲自送到凌家的?”
皇上一搬出来,于鸣深的脸色立刻就变得精彩了起来。
左相一脉本就是太子的势力,他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那个乞丐小子给整死,所有栽赃嫁祸的证据都齐全了。
于鸣深有些懵了,这不都是太子殿下设的局么,怎么跟皇上又扯上关系了?
“什么皇上?”于鸣深的脸沉了下来,“凌珞你不要推卸责任栽赃给当今圣上,这血坛就是那丧心病狂的乞丐所为!”
“栽赃给皇上?于大人,这么大的屎盆子你可别往我的头上扣啊。”凌珞笑得很干,眼底划过嘲讽之色,“你大可以派人去查清楚,昨天凌府用晚膳的时候,皇宫里是不是来了一对御林军送来这口血坛?”
送来血坛的是皇玄祖,辰鹫是一个禁忌的存在,这事儿若是捅到皇上那儿,他定然是要出面承担下来的。
她很是笃定。
于鸣深的一个头两个大,本以为太子给了他一个惩治仇人的好机会,想不到却是个烫手的山芋。
他派遣出去查询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证明凌珞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