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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陆景毅大义凛然的回答。
“我死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灵珊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孩子从小没吃过什么苦,难免娇惯了些,但心眼不坏,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她现在有了身孕,更是不能让她伤心。答应我,好好照顾她。”说起苏灵珊苏母一脸的心疼与不舍。
看着苏母爬满皱纹的脸,微微湿润的眼角,满眼期待的眼神,陆景毅低下了头,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紧紧抓着苏母的手安慰到:“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苏母长叹了一口气,把一直盯着陆景毅的头扭向了一边,两眼无神的看着医院的天花板,慢吞吞的说到:“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的很。”
接着,苏母又把目光聚集在陆景毅身上,“答应我,好好照顾灵珊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吗?”
陆景毅不知道如何作答,他不想让面前这个奄奄一息的老人失望,但是如果答应他会同时伤害顾曼君和苏灵珊两个女人。陆景毅陷入了沉思。
良久,苏母用微弱的说了句:“人这一辈子实在是短暂。”接着便陷入了永久性的沉默,握着陆景毅的手也渐渐垂了下去。
“伯母,伯母。”陆景毅一边喊一边晃动苏母的肩膀,然后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立马跑到病房门口大喊:“医生,医生。”
“请家属节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在仔细检查过后一脸遗憾的对陆景毅说。
三天后,苏母入土为安。
亲朋好友都过来为苏母送行,简单的吊唁仪式结束后,苏父留下陆景毅和苏灵珊在苏母的灵堂前。
陆景毅和苏灵珊贵在苏母的灵牌前,心情十分沉重。苏父静静地站在一旁,一脸说不出的丧妻之痛。
苏父走上前去,一把揪住陆景毅的衣领,指着苏母的灵牌,用沉重而沙哑的嗓音对他说:“我要你现在在灵珊死去的母亲面前发誓,好好照顾灵珊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让她可以真正的安心。”
陆景毅任由苏父抓着,低着头沉默。
苏父看到陆景毅如此敢做不敢当心里说不出的恼怒,他情绪略显激动,抓着陆景毅的衣领对他怒吼,“你说话啊。”
“爸,你在干什么啊爸。”苏灵珊跪着跑向陆景毅的身边,一边哭一边拉苏父的手。
苏父转过身头,一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干什么?你怀了他的孩子,不应该让他负责吗?”苏父声音中带有些许的疲惫。
苏灵珊满脸泪痕,她不停的啜泣着,看着低头不语的陆景毅,又抬头看了看伤心不已的苏父,跪直了身子,斩钉截铁的说到:“孩子不是陆景毅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父和陆景毅把目光齐刷刷的放在苏灵珊身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说什么?不是他的,那孩子是谁的?”苏父弯下腰,目不转睛的盯着苏灵珊。
“不是他的就是了,别人的。”苏灵珊把头扭向一边。
“你,你……”苏父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不停捶着自己的胸口,“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啊?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一个女儿,你让我怎么对你妈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