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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这场游戏中受伤害就行。索爱365天,强占小娇妻
“别想那么多了,放手让官寒去闯吧,凭他的手段,也许用不了多久。而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就是想帮月钧华也帮不了,他也怪不得本王。”
“嗯。”
落云曦轻轻点了点头。
第和月帝办事的速度极快,第二天,便征齐了所有适龄少女的画像和资料,其中,自然包括还未与月钧华联姻的崔珍珠。
****************
华皇子府。
这些日子皇子府被一片阴暗所笼罩。
府中人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开一句玩笑,全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主子。
月钧华愁眉苦脸地卧在书房的太师椅上,眉头染满愁绪。
“皇子,您别急,中山王不是说会帮你吗?”身后一名贴身暗卫安慰着他。
“帮个屁!”月钧华爆出粗口道,“到时候他如果让我保证不伤害他未来的妻舅,你说我能答应吗?肯定不会答应。他正好拿这个借口翻了他的承诺!”
“那……属下听得坊间传言,寒王似乎有意与崔家联姻。”暗卫十分谨慎地开口。
月钧华气得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他当然会拣大的挑!不行,我要进宫。”
他实在呆不下去了。
如果官寒真的和崔家联了姻,那这朝政之中,还有他月钧华的一席之地吗?
说白了,他自己的身份也极不光彩,是个私生子,而官寒即便是父皇的私生子,却顶着月天嫡子的身份,比他高不少!“嗯。”
“我和崔珍珠做了个交易。”落云曦将交易内容说给了官寒听,并且说出自己的想法,“澜风打探到这样的消息,崔家力量虽然强大,但这些年和月帝并不怎么管理国家,崔家已经出现了很多问题。崔大人掌管着国内的水道运输,掌控着朝廷大多外资货物,从中贪图不少。现在打击他只是打击到皇后家族,却打击不到月钧华。如果月钧华与崔家联姻了,呵呵,这可就难说了。”
“月钧华似乎不愿跟崔家联姻。”官寒挑了挑眉。
“是啊,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亲事。如果听说你要和强大的崔家联姻,月钧华会怎么做?”落云曦问道。
“他,会先下手为强?”官寒不敢确定。
“我看他今天好像一直都心绪不宁,只要找几个人在他面前说一说,吹一吹,他的态度就会动摇的。毕竟,你若得了崔家为翼,他就更没希望了。”落云曦淡淡一笑。
以前因为没竟争,月钧华才能拖着崔家的婚事,可现在嘛,那就不行了!
落云曦附耳官寒,低语几句。
“什么?”突然间官寒脚底一软,身体差一点就瘫了下去,他惊恐地看着落云曦,直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说!”
落云曦笑得很是温柔,剧本已经开始演了,他的戏份怎么能少呢?
她一把扶起他,声音却异常坚定:“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官寒面色渐渐变红,他十分联慧,岂不知道落云曦说这番话的背后含义。
而这时,和月帝的声音传了来:“小寒,曦儿,你们怎么在这不走?”
落云曦回头,便瞧见和月帝一袭龙袍,从殿中走出来,朝臣们都散得差不多了,只有零星的几个还围在皇帝身旁。
她盈盈一笑道:“皇上,我先回去了。”
冲官寒一点头,落云曦遥遥而去。
和月帝一挥手,示意几位朝臣也该离开了,大步行到官寒身边,温声道:“回去吧,早些休息,今天你也累得够呛了。”
每一回和月帝拿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官寒便会感到浑身发寒。
他很想赶紧逃脱,但此刻,他却只能按着落云曦的吩咐,崩紧身子,皱眉说道:“皇上,今天中山王忽然提起了我的婚事……”
和月帝原本春风满面的一张脸因为这话冷沉了几分。
该死的中山王,他真是太多管闲事了吧!
和月帝再次将君澜风恨得咬牙切齿。
“你还小,这事不用急。”
“不,我不小了——”
“没事,朕会慢慢替你挑。”
“不,我不要——”
“朕的眼光你信不过?”
“不是不是,只不过我——”
“你有心上人了?”和月帝第三次打断了他的话,眸光中竟有寒意闪过。
官寒摇摇头,轻叹一口气,说道:“不是这样,皇上,您先别说,听我说。其实,我一直对女人不感兴趣……”
“什么?”和月帝感到浑身热血“哗”的一下就沸腾了起来,一张老脸胀成了通红,眸光亮晶晶得骇人,声音都激动得颤抖起来,不敢相信地问,“你,你对女人不感兴趣?那你对男人感兴趣?”
官寒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赶紧摇头:“不不不,我对男人也不感兴趣。”
和月帝的面上划过一抹失望,但还是有些惊喜的。
没想到,官寒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那也就是说,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
想到当初他对天儿掏心掏肺,天儿却背弃他而去,爱上了颜容倾,令他到现在还颓迷不振。
官寒在心中很无|耻地鄙视了自己一把,不过戏还是要演下去的,他低声道:“虽然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但到底也还是要成家的,否则外面肯定会传闲话。”
他的意思,和月帝完全误解了。
官寒说的闲话是关于他不举之类的流言,而和月帝却理解成他和官寒关系的闲话。
顿时,和月帝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眼中划过一丝暧|昧道:“放心,这几天朕就叫朝中所有家族将适龄少女的资料送来,是该成个婚掩饰一下。”
官寒实在呆不下去了,匆匆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落云曦并没有走远,她看着这边的动静,紧紧抿住了唇,眼中划过担忧。
“曦儿……”君澜风从后头肆意揽住她的腰肢,鼻尖凑在她白嫩的耳珠旁,眼光漫不经心地看着那边,“和月帝真是有病。”
落云曦张张唇,没说什么。
她只希望,弟弟不要在这场游戏中受伤害就行。
“别想那么多了,放手让官寒去闯吧,凭他的手段,也许用不了多久。而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就是想帮月钧华也帮不了,他也怪不得本王。”
“嗯。”
落云曦轻轻点了点头。
第和月帝办事的速度极快,第二天,便征齐了所有适龄少女的画像和资料,其中,自然包括还未与月钧华联姻的崔珍珠。
****************
华皇子府。
这些日子皇子府被一片阴暗所笼罩。
府中人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开一句玩笑,全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主子。
月钧华愁眉苦脸地卧在书房的太师椅上,眉头染满愁绪。
“皇子,您别急,中山王不是说会帮你吗?”身后一名贴身暗卫安慰着他。
“帮个屁!”月钧华爆出粗口道,“到时候他如果让我保证不伤害他未来的妻舅,你说我能答应吗?肯定不会答应。他正好拿这个借口翻了他的承诺!”
“那……属下听得坊间传言,寒王似乎有意与崔家联姻。”暗卫十分谨慎地开口。
月钧华气得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他当然会拣大的挑!不行,我要进宫。”
他实在呆不下去了。
如果官寒真的和崔家联了姻,那这朝政之中,还有他月钧华的一席之地吗?
说白了,他自己的身份也极不光彩,是个私生子,而官寒即便是父皇的私生子,却顶着月天嫡子的身份,比他高不少!月钧华进了宫,后院中的杜晴烟立刻就知道了。
她长居华皇子府深处,可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街市上传得沸沸扬扬,说寒王要跟崔家联姻,撬华皇子墙角了。月钧华曾经答应过她,不会娶崔珍珠的,他会食言吗?
不,不,他不会的。
因为他一直都深爱着自己,而不像君澜风,从来对自己那样冷冷淡淡。月钧华不会背叛她的!
她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前院有人来报,说皇子回府了。
杜晴烟急得马上跑了过去。
月钧华静静坐在大厅内,见她过来,站起身,却是低下了头,说了一声:“对不起。”青帝重生
“轰”的一声,杜晴烟的大脑炸开,只有三个字,她便明白了一切。
对不起……他居然跟她说对不起。
杜晴烟承认,她放在月钧华身上的注意力少得可怜,但是,她还是被这利剑一样的三个字狠狠刺到了。
杜晴烟的身子摇了几摇,便要软倒,月钧华一个健步冲上来揽住她的腰肢,焦急紧张地问道:“烟儿,别吓我,我真的没有法子,但将来,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
杜晴烟浑浑噩噩中听到“皇后”两个字,脑内的乱息渐渐平息下来,心脏处空空的极是难受。
当她失去了所有,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精神支柱,忽然又有一个女人来要跟她分享,这种难受,令她呼吸都极其困难。
“来人,快去请太医!”
月钧华大声呼叫。
杜晴烟的身体因落下病根,总是很虚弱,所以他担忧极了。
好,好,只要有月钧华这句承诺,将来他当了皇上,自己还收拾不了一个崔珍珠吗?
杜晴烟缓缓平静下来。
而皇宫里,官寒烦乱地将那些女子画像扔到案几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选亲一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见他突然失去了兴趣,和月帝无所谓地吩咐道:“都收下去吧。”
官寒心中知道,他所做这一切的目的,不过是逼月钧华开口要娶崔珍珠,他也就顺水推舟,对和月帝说,将崔珍珠给月钧华。
而崔珍珠,这会儿才是真正地高兴坏了。
她从来没想到,落云曦办事竟然如此神速,昨晚才刚合作,今天就接到宫中圣旨,定了她和月钧华的亲事。
公主殿,四周长长的窗帘紧紧拉起,隔住殿外骄阳,屋内沁着丝丝凉意。
落云曦甩手将一个药纸包反扣在桌上,看着对面的崔珍珠,勾唇一笑道:“第一个目标完成,这是给你脸去除疤痕的药,效果么,你也看到寒王的脸了,以前他的疤痕比现在要重得多。”
崔珍珠的呼吸都紧促起来,一把攥住她手心里的药包,恨不得立刻拆开了全涂脸上。
她的美貌还有希望是不是?
她拿了几次,那药包却紧紧握在落云曦手心中,丝毫不放手。
崔珍珠抬头,脸有惊色地看着她,难道她要反悔?
落云曦眼中划过笑意道:“前两件事我给你办妥了,后面一件事,合计对付杜晴烟么……”
“怎么?”崔珍珠疑惑地挑挑眉。
“我只说过,咱们一起对付她,但并没保证立刻就能打倒她。等你嫁进皇子府后,有关杜晴烟的消息,风吹草动,全部报给寒王知道,明白吗?”
“好,我答应你。”崔珍珠一口应下。
寒王和落云曦是亲姐弟,她自然信得过。
落云曦思量着,她即将离开和月,并不急着处理杜晴烟,但怕的就是杜晴烟暗中对官寒下黑手,有崔珍珠这条眼线,自然要好提防得多。
而杜晴烟么,月钧华倒台的时候,就是她灭亡之际!
也许,要不了这么久。
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
三天后,八月初八,真是个吉利的好日子。
一大早,和月帝为首,月钧华与官寒一左一右相伴,带领大批人马,直赴重岩崖。
重岩崖便在郊外,待大家到达时,天色已经大明。
经过落云曦、官寒与和月帝商量,他们决定到崖下去摆设香台。因为当时月钧华和颜容倾两人便是坠崖而亡的,虽没找到尸体,但重岩崖又高又陡,滚落到哪群山脉,被狼叼走,找不到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么多年来,重岩崖一带不知被翻找过多少次了,早就从崖上修了一条道下去,下面更是被嶙峋的石头占满,幸亏御林军们提前清扫出一片空地来,容纳几十个朝臣还是可以的。
所以今天能来的,都是朝中重臣。
和月帝幼时便出征过很多次,为月天手握兵权,这么多年也爱好骑马,故而身强力壮,从崖上下去毫不费力,反倒对官寒嘘寒问暖,好像不扶他一下,官寒便会从崖上直接摔残。
落云曦索性眼不见为净,窜到前头当先开道,君澜风一直追在她身后跑。
有关和月国公主落云曦和天夜国中山王君澜风的新传闻,便在他们身后的人群中悄悄地传播开来。
到得崖下时,太阳虽然已经高高升起,可却被重峦叠障的群山遮蔽住了,崖底渗着凉风,带着远处溪流的清凉,十分舒爽。
自从到了崖下后,和月帝也不管官寒了,木讷讷地站在原地,看着群山发怔。
官寒上前几步,远眺一望无际的碎石阵,眉头轻皱,叫道:“先着人去寻找吧。”
他来此,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再搜一下崖底,确认是否有新的线索。
和月帝负手站在他身后,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他已经快要掘地三尺了,哪还有什么新线索?
御林军们四下搜寻了整整一个时辰回来,果然毫无消息。
和月帝闭着的眼眸终于睁开,大手一挥道:“开始吧!”
落云曦亲自上前,分了香,递了三柱给和月帝,自己与官寒、月钧华一人三柱。
礼仪官带着六名得道的高僧跪在香案前,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良久,他才起身道:“皇上,可以上香了。”
落云曦双手擎着烟雾弥漫的香支,目光扫向苍凉的群山之脉。月天,她此生的父亲,颜容倾,她此生的母亲,就埋在这里吗?
她低低在心中祷告着:父亲,母亲,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们。也许你们知道,我压根儿就已经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女儿,她早已去了。但我会代替她活下来,为你们查明真相,保护小寒。
而后,她轻移莲步,将香支插在了香炉中。
礼仪官继续说道:“皇上,接下来洒酒水。”
因为不确定月天和颜容倾到底掩埋在了哪里,所以,按往常惯例,这酒水,必须得洒满方圆数里地,好使所有的孤魂野鬼都能享用得到,不跟月天夫妇二人抢夺。
而去洒酒水的必须是月天的晚辈。
以前,这个任务都是太子或月钧华代劳,今年,肯定要换成月天的亲生儿女官寒和落云曦了。
落云曦正要动身前去取酒水壶,和月帝忽然淡淡开口:“曦儿是女流之辈,身上阴气太重,还是留在朕身边吧。小寒,你去。”
他说着示意礼仪官将另外一只酒壶先递给官寒。
落云曦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乖乖地站在了他身边。
阴气太重?这只是借口,他是害怕自己和官寒另有阴谋吧?
官寒接过酒壶,神情忽然间变得有些伤感,看着远方说道:“父母生了我和姐姐两人,而今却叫我一人去献酒水,太过冷清了。这样吧,让华皇子陪我一起去可以吗?”
月钧华忽然被点到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直觉地认为,这是官寒在向他挑衅。
官寒最近受尽恩宠,只要长着眼睛的人谁都看得出来。
和月帝点了点头,恩准了。
官寒瞅了一眼左右两边,一指左边的空旷地儿,说道:“华皇子,你去那边,我在这头,咱们分路行事,会很效率。”
月钧华用怀疑的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再扭头看向官寒所指的地方,心中微喜。
左边地势较低,山山洼洼看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一群御林军过去,还怕遭人暗算不成?就算官寒真有什么阴谋,和月帝在这边也能看得清楚,谅他也不敢!
月钧华带着一批贴身劲卫,快速朝那边行去。
落云曦微微闭上眼睛,再次睁开,里面一片寒意。
月钧华……走好!
和月帝并没有关注月钧华那头,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官寒去的方向。保险起见,他将自己身边不少龙虎卫都调派给了官寒使用,便是为保他安全。
官寒与月钧华两人殊轻殊重,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落云曦倒是没有看官寒,她的目光,轻轻落在月钧华的背影上。
月钧华走了很远,仍能感觉到一道刺芒一直打在后背之上,颇觉不舒服,他不禁回过头朝这边瞥了一眼,正看到落云曦那冰凉如蛇的目光。
寒风自山脉空隙处呼啸而来,挟带着丝丝凉意,他不自觉地感到周身一寒。
(今天两万字大更,第一更一万字,第二更在早上八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