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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这么幅员辽阔的国家地理复杂,有着大大小小的天然经济区,有着多种多样的种植与畜牧区域。一句“这是个经济问题”就挑开了真相,在民朝初期的时候,说实话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民族问题能靠说实话来解决,钱不够花的问题却不是说句实话就能解决的。韦泽在21世纪的十来年,正好是中国处于“钱不够花”的时期。摆脱了饥饿的威胁之后,中国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与之相反的是,整个蓬勃向上的中国随机产生了对财富更大的渴望。
如果是酸儒,大概就会用“人心不古,道德崩坏”来做评价。甚至还会嚷嚷出“礼崩乐坏”之类的屁话。韦泽自己是不会这么看待那个时代的。摆脱了饥饿的威胁,只是中国发展走过的一个过程。这个过程的终点是人民看到有机会致富的的起点。在肚子都吃不饱的时候,**这个唯物的存在自然主导了人民的主要想法。当肚子终于能够吃饱,精神也适应了这种局面的时候,对财富的渴望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至少在韦泽看来,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过程,生产力发展到这样的水平,即便是没有理论性的考量,这种几乎是本能的东西也会自然而然的出现。
但是这帮中央委员们的看法和韦泽有很大不同。对与韦泽来说,饥饿从来不是在他**和精神中处于决定性地位的强烈冲动,但是对于韦泽的手下来说,饥饿是一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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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对于饥饿的遗忘之快,让不少中央委员们非常不爽。
“这才吃了几天饱饭?就一山望着一山高啦!”阮希浩满是不爽的评价并没有引发反驳,大部分委员都很认同这话,包括在其他方面与阮希浩站在完全对立立场上的委员也是如此。只有极少数的几个委员对此并不赞成,不过他们的人数是如此稀少,以至于他们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韦泽扫视了一圈,就看到了这几个人。沈心是一个,王明山也是一个,还有几个出身不错的家伙,大概也是因为没有经历过饥饿,所以他们本能的对阮希浩的这种说法不怎么赞同。
看着这几个人,韦泽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出身论”几个字。韦泽并不赞同出身论里面那种“天然”的观点,不过若是把出身论当做一种分析的手段,而不是当成亘古不变的永恒结论来看待,人的物质经历的确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们的某一部分反应。
就在韦泽的脑海里面进行着这种理论性思维的时候,阮希浩继续抨击着人大代们表现出来的“恶行”。
“人大就是靠不住,这帮人只懂得打自己的小算盘,只知道挖国家墙角。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瞎掺乎,兜底的事情必须由政府来决定。”
阮希浩的话回响在会议厅里头,相当一部分委员微微点头。在粮食总量超过中国国内需求的时候,向遇到困难的人提供粮食,这还在委员们的接受范围之内。可是直接提供金钱的帮助,这就完全超出委员们的接受范围。
眼瞅着支持者越来越多,阮希浩忍不住继续说下去,“我是觉得,还是别让人大掺乎太多事情。现在人大已经惹了不少的麻烦了。”
这话是阮希浩的真心话,正因为他真心,所以立刻就有了不同意见。李维斯发言了,“我倒是觉得这次的事情只要告诉人大国家是不会给钱的,然后就行了。人大有自己的想法,决定权可不在他们手上。我们没必要对人大限制太多。”
李维斯这次能够化险为夷,很大程度上就是充分利用了人大。见到阮希浩试图削弱人大的作用,出于政治考量的本能,他也得出来反对一下。
于是对人大的权限,一场争论又开始了。支持者或者反对者其实都没考虑人大本身的问题,双方仅仅是出于自己的立场而决定了支持与否。
韦泽并不想立刻掺乎到这样的争论里头去,所谓真理越辩越明。过程是非常重要的,若是没有针对人大的激烈讨论,人大永远都只会是一个不起眼的部门。
此时秘书从外面进来,送给了韦泽一份文件。韦泽打开之后只看了几眼,脸上就露出了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这种笑容令很多人很熟悉,这是韦泽准备动手时候才会出现的表情。那些机敏的家伙已经停下对人打的争论,开始注意起韦泽的表现。
那份文件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这是很多人最在意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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