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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清尘打断她：“想知道？”
叶绮南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
席清尘打开车窗，拿了一根烟出来：“介意我抽烟吗？”
叶绮南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席清尘点燃了烟，在烟雾缭绕中缓缓开口：“大概是十年前，我就认识你了。我读的高中，就是你的母校，秦武市第一中学。”
“第一次见到你，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剪着短发，像个假小子似的在小巷子里和人打架。”
席清尘说着，笑看了一眼叶绮南，叶绮南觉得有些诧异，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那时候确实经常打架，校园里只打过一次，但是在校园外，那就是无数次了。
像姐姐说的，人前的叶绮南，温柔娴静、大方得体，任谁也想不到，她竟然还会经常在外面打架。
不过，因为身高和年龄的原因，那时候打架，吃亏的经常是她。
“那时候的你，太小了，小小的身子护着另一个女孩子，还要和别人对拼，显然很吃亏。”
席清尘说起往事，眼里满满的温和。
“我站在墙角看你们一群小孩子抓头发吐口水，虽然你像只发了狠的小老虎，逮着谁咬谁，不过我看得出来你身上挨打的地方还不少。”
叶绮南瞧见席清尘似乎在笑，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我们哪有抓头发吐口水？那是女孩子打架才用的，我那次打架的对方，是一群男孩子……”
席清尘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转身捏捏叶绮南的脸，低笑道：“你怎么这么可爱，我就随便一说，你自己先把底儿抖出来了。”
叶绮南气，她瞪着眼问席清尘：“那你到底有看到我打架吗？”
席清尘掸掸手里的烟灰，挑眉浅笑：“当然看到了，不然你以为你事后的烂摊子，谁给你收拾的？”
叶绮南惊异道：“那些小破孩，都是你揍的？”
席清尘靠着椅背笑着点头：“你说的对，一群小破孩而已，稍微动动手指头，就吓哭了。”
叶绮南无语：“这叫收拾烂摊子？他们爸妈都带着打上我家门来了。”
席清尘轻笑：“那事后呢？是不是横行初中高中校园都没人敢惹？”
叶绮南低声嘟囔：“这倒也是，我还一直纳闷呢……”
席清尘笑了笑，把烟蒂扔掉之后才眯眯眼道：“所以，我从你小时候就认识你了，可惜你一直不认识我。你上初中高中的模样近况我都知道，直到你上大学。”
说到这里，席清尘突然停顿了一下：“听说你高中谈了个男朋友，上大学还跟着他填了一样的志愿。我就想，必须来看看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嗯……现在看到了，果然不如我。”
叶绮南表情讪讪的，闻此又偷偷瞪了一眼席清尘。
席清尘看向她：“不要以为偷偷瞪我在心里骂我我就不知道了。乔霂长的没我帅，学习又不好，他是学生我是老师，还不专一，哪里比得上我？嗯？”
叶绮南赶紧点头：“是是是，你哪里都比他强。”
席清尘笑，继续捏叶绮南的脸：“真乖，这是你说过的我最喜欢听的话了。”
叶绮南挥开席清尘的手抗议道：“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老是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