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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底牌。
此时，看着空间中夜如歌那鬼魅般的身手，明珠心中不禁咒骂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有多强？一个没有神魂的凡人，这样的实力是真实存在的吗？
考核空间中，假夜如歌跟四个老者打的游刃有余。
四个老家伙的作战经验显然十分丰富，一开始也是信心十足，原本他们以为，夜如歌只不过是灵皇初期的小丫头片子，作战经验估计也少的可怜。
可是越打到最后，四个老家伙越觉得不对劲了。
夜如歌的实力，恐怕已经达到了灵皇后期了，而她的作战经验，也不知为何竟会显得十分丰富，四个老家伙竟逐渐开始吃力了。
其实，他们哪里会知道，假夜如歌其实已经有所保留，因为夜如歌提醒她，如果一开始就暴露太多，那么之后的比试恐怕只会平添更多麻烦。
那边的慕容无双已经开始着急了，她隐隐觉得自己恐怕挣不到帝无极手中的神魂了。
而另一边，凤止他们虽然有点艰辛，但是显然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了。
慕容无双不安的看了一眼明珠，正好碰见对方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她只觉得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个……夜如歌是不是有点违规了？”慕容无双没有办法，只好试图通过别的方式，找回自己的损失。
可她话一出，明珠就想冲上去给她两个巴掌。
慕容无双自己作为灵宗学院三宗主，她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好？难道夜如歌有没有违规，是由帝无极说的算吗？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帝无极倒没有因为慕容无双打算玩赖的企图而生气，反而是有些不解的看向慕容无双，直把慕容无双看的心底发毛。
慕容无双此时觉得，其实帝无极跟明珠还是挺配的，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诡异、恐怖。
就在慕容无双胡思乱想之际，帝无极冷冷的开口了，“无极有一事不明，慕容宗主是如何知道那女子名叫夜如歌的？”
完了！
这是慕容无双的第一个反应，她好像惹了大祸了。
此时的慕容无双死死地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明珠的表情，绞尽脑汁才回答道，“这女子实力不菲，因此我就格外留意了。”
这个回答，显然连傻子都应付不过去。
帝无极并没有立刻拆穿慕容无双拙劣的谎言，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身边的明珠。
明珠浑身一紧，她只觉得帝无极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寒冷，他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明珠却明显的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种冷漠。
明珠隐约觉得，父亲这么长时间所做的一切的努力，恐怕要就此付诸东流了。
该死的慕容无双，明珠此时只想将这个碍眼的蠢货碎尸万段。
明珠迎着帝无极的目光，虽然心中百转千回，但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
待帝无极盯了自己一会儿，明珠才有些不解的轻声问道，“无极哥哥，你怎么这么看明珠呢？慕容姐姐为什么认识夜如歌姐姐，明珠也不知道。”
慕容无双一直低垂着头，听到明珠的话，吓得浑身一哆嗦，她若是此刻连累了明珠，自己在灵宗学院的宗主地位，恐怕会不保。
这短短的时间内，慕容无双简直是使出了毕生的脑力，只想着将明珠从这件事中拎出去。
慕容无双一直觉得夜如歌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这一刻，她终于想起了自己是在哪儿听过了。
夜琉璃，是夜琉璃，那个同样从天宸大陆来的女子，她曾经提过自己有个姐姐叫夜如歌。
慕容无双终于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了几分道，“九殿，你不用怀疑明珠小姐，其实……我早就知道夜如歌这个人了。”
“哦？”帝无极逼视的目光看向慕容无双，期待着她还能说出多么离谱的话。
夜如歌就算是名声再响，那也是在天宸大陆，而慕容无双恐怕从未踏出圣境，又如何能知道夜如歌呢？
慕容无双笑了笑，神态自若道，“我说一个人的名字，九殿肯定就明白了。”
帝无极目光平静的看着慕容无双，并没有接话。
慕容无双抬起头，眼神坦然而平静，她看着帝无极，媚音入骨的问道，“夜琉璃，九殿应该知道这个名字吧？”
夜琉璃？
夜琉璃他们没有回去天宸大陆，而是成功的进入了圣境？这还真是让人意外。
看着帝无极此时的表情，慕容无双知道，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