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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进心里了,舒父也终于松开手,整个人都像是虚脱般,坐下去,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儿,老眼泪花。
随着门关,是除翁婿两之外的人,都离开了病房。
舒若尔恢复意识,第一感到的是痛,浑身哪哪都痛。
她受不住的哼哼出声,紧皱起眉,脸部扭曲。
也很快回想起在拍摄现场发生的事。
顿时心慌,恐惧,焦急不已。
恰在这时,两声焦急的呼喊在耳边响起,“若尔。”
“小耳朵。”
是听见她痛哼的舒父跟任嘉致。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两张紧张的,放大的脸。
“爸?”她下意识想问,你怎么在这儿?不过转念又想到,发生那么大的事他定然是会知晓的。
见她真醒来了,舒父激动欣喜的想握住她手,却又无从下手,因为她手上也被烫伤了,他怕用力了,会把水泡抓破。
舒若尔望向眼眶泛红的任嘉致,仍是痛的皱眉扭曲的样子,虚弱无力,“孩子保住了吗?”
这是她回想起爆破事件以来,最为关心的事。
可这件事,这个问题,却是让任嘉致脸色一白,顿时无言,不知如何将残忍的真相告诉他。
舒若尔一看他那样子心里就不妙了,很是惊慌,也不愿意相信,“是保住了,对不对?”
她眼里的希翼很浓,也很易碎,让任嘉致不敢看。
“说话呀。”他紧不吭声,舒若尔有些急了。
舒父看在眼里简直是心痛成疾。
任嘉致也并不好受,半天才张开口,“孩子……我们以后还会再有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保住是吗?
轰隆隆的声响,似要把脑子都炸开,舒若尔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她嘴唇紧抿着,一直发颤,她眼里的希翼,也全都碎裂,仍是不愿接受的问他,“你又是骗我的对不对?其实宝宝还在是不是?”
“小耳朵……”孩子没了,任嘉致心里不好过,可看她受伤,看她变成现在这样,他更加痛苦。
“你别说话了,我不相信你说的。”舒若尔打断他想哄自己,安慰自己的话,只看向舒父,“爸,你说,我的孩子是不是还在?”
为人父母,见到自己子女遭遇这些,没有不痛苦难受的。
舒父一颗心也是要痛碎去,还得要安慰她,“若尔你先冷静些,孩子以后还可以再有的,现在主要的先把伤养好。”
烧伤,什么时候好还不知道,好了后会不会留疤更是不知道。
她那么爱美,平日再忙再累,也要挤出时间护肤美容,现在变成这样,她可怎么接受得了?
舒若尔已然沉溺于丧子之痛中,没有去想身边爱自己的人会怎样,她只是在从舒父嘴里确定,孩子是真的没有之后悲痛得难以自持。
可她脸上有伤,太过于激动的情绪,会牵动脸部,牵动伤处,让她痛得抽气,痛得扭曲。
“若尔。”任嘉致心痛着急的轻抱住她,跟哄孩子似的,轻轻拍,轻轻哄,“小耳朵不哭,小耳朵乖,冷静些,跟着我,深呼吸,慢慢安静下来,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激动,不要怕……”
孩子以后还有的。
孩子是禁忌,任嘉致不敢再跟她提。
里面闹出这么大动静,守在外面的人听到了,推门而入。
“若尔……”胡静芳忍着泪奔,跑近病床。
沉溺于丧子之痛,又身陷于愧疚自责之中无法自拔的舒若尔已经自动屏蔽了外界一切,任他们怎么安慰,怎么叫都像是听不见,看不见。
“快去叫医生,快去。”哄不下来,任嘉致也只能寄希望于医生,宁可给她打镇定,也不能让她继续这么崩溃下去。
再继续,不止是脸上的伤,身上的伤也会被弄破,再者,就算伤处不会出任何事,刚小产过的她也不能继续这么激动下去。
在场的,丰自明就是医生,但对这种病人崩溃,又听不进话的情况,他也拿她不住。
最终,舒若尔还是被打镇定剂后才停止悲痛,安静下去。
瞬间,任嘉致脱了力,舒父也似苍老十岁。
“好了,我们先出去,不要打扰医生,不要打扰若尔休息。”相信,舒若尔此时若是清醒的,必然不希望自己这副模样被更多人看了去。
钟斯年招呼着非近亲亲属的人出病房。
等医生处理好伤,把人放到病床上躺好,任嘉致才打起精神,走出病房。
来的都是可信任之人,他并没有单独叫钟斯年到一边,而是当着大家面,提出请钟斯年帮忙调查这起事故起因。
这种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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