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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蝉跪在南宫世修面前的时候,她才真的相信是小姐回来了。
“朕知道你一直想见你的小姐,红蝉,可是你的小姐一点也不想见你,你知道吗?”
南宫世修笑得阴测测的,红蝉有些害怕。
“皇,皇上,奴婢不知道皇上再说什么。”
红蝉相信,一定是她回来了,而且,她一定是拒绝了皇上,皇上才会如此震怒。
南宫世修挥挥手,白云霓脸上划过一丝阴狠的浅笑:“臣妾告退。”
大殿内,只剩了皇上和红蝉。
白云霓掩上殿门,站在门外,大殿内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红蝉,朕知道,你一直不肯服侍朕,是因为她,今天,朕容不得你了!”
“皇上,皇上,奴婢身份低贱,实在是担心辱没了皇上啊.....”
殿内是红蝉苦苦的哀求声和南宫世修的咆哮。
一国之后,自然不能偷看殿内的情景。
但是绫罗可以。
绫罗的眼睛透过殿门的缝隙,盯着大殿,兴奋地低喊:“皇上拔了那个贱人的衣服,那个贱人这次再也躲不开了,皇上竟然在地上就要了这个贱人.......”
一副活春宫,一个丫头看的兴致勃勃。
白云霓皱皱眉:“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走吧,赶明儿本宫回了皇上,把你也收了怎么样?”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可不想,南宫世修再英俊,她心里也只有一个白沐衣。
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皇上的寝殿内外三进,她们原本看不见这幅场景,可是偏偏却看见了。
一个月的时间,白羽尚是花名就传遍了京城。
千金难求一面。
他仿佛从未见过她,只字未提,依旧在宫中淫乐买醉,倒是红蝉,自从那夜之后,竟不再抗拒南宫世修,偶尔也会奉召侍寝。
册封白慕之徐豿之后,他再也没有上朝。
她在百花楼的乐坊,倒也怡然自得。
这天一大早,她洗净铅华,素面朝天,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裙摆上锦绣花叶,随着她的脚步摇摆,十分生动。
“九歌,将这箱子送给妈妈去,接我们的人快来了。”
梅九歌疑惑的看着她:“接我们的人?谁会来接我们?我们要去哪儿?”
“你去就是了。”
百花楼中一个月,从来没有人敢对她用强,不过是因为她这张脸,太像相府的二小姐白霓裳罢了。
她以白羽尚为艺名,就是激白昶来见自己。
今天,白昶不来,白慕之也一定回到。
她这里才想着,妈妈推门进来:“白姑娘,我这里可曾慢待过姑娘吗?”
翩翩一礼:“妈妈待白羽尚如亲生女儿。”
“姑娘知道就好,当初我之所以收留姑娘,一来是看重姑娘貌美,二来是看出姑娘的来历非凡,三则是看重姑娘所说的黄金万两,这珍珠玛瑙,我却不要。”
心中一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乐坊的鸨儿不喜欢首饰黄金的?
“想必送黄金的人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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