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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她拜托我,又有何关系?最重要的是,主公可曾放下?”
史阿目光烁烁,与马纵横对视起来。
马纵横不由一眯眼,忽地长叹一声,遂站起了来,转过身望向窗外的景色,此时正好是黄昏时候,窗外的莲塘,随着一阵清风吹起,一只停靠在荷花上的蜻蜓忽地飞了起来。
“放下与否,已无关紧要,都随风而去吧。”
马纵横忽地笑了起来,忽然心境好像有了不少的变化呐呐而道。
史阿在旁看着,也不由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
一阵后,史阿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忙拱手道:“对了,今日师傅那传来了消息,说大公子练功颇为勤奋,并且有三夫人在左右照顾,让主公不必挂心。
不过大公子决意甚高,此番他若回来,恐怕主公再也难以相拦了。
到时三夫人未免又会伤心了。”
“易儿,这孩子原本就有大志,并且勤奋过人,他竟为我马纵横的儿子,这一切总该要到来的。
至于三夫人那里,我自会好好安抚的。”
马纵横轻叹一声,说来在大约一年前,刚满十六岁的马易,一心要从军入伍。
马纵横见他年纪尚幼,并且心智尚未成熟,最重要的是王莺对他极为疼爱,甚至不仅一次希望马易弃武学文,当时马易为了让王莺开心,早上便是学习,可每每到了夜里却开始练武。
王莺屡劝无用,也只好随马易之意。
可马纵横却很清楚,王莺对于马易从军之事十分抗拒,甚至可以说是忧虑。
因此当时马纵横想也没有多想,便拒绝了马易。
孰不知马易不肯放弃,为证明决心,更是表明自己愿意从最低等的兵卒开始做起,不靠任何关系,并且还长跪不起。
后来还是王莺心疼孩子,到马纵横那述说。
夫妻两人遂又商议,希望马易先到王越那专心修炼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再商议入伍之事。
“竟然主公一切已有分寸,那我也不多心了。
对了,依主公吩咐,我已派一干飞羽精锐,速往各地传令,五日之内,各地文武应该都能回到濮阳,与主公商议大事!”
史阿忽地抖数精神,震色而道,毕竟比起家事,这事关天下大业的事情自是重要得多。
马纵横听了,鬼神般得眼眸猝地射出两道精光,一股澎湃的气势从他身上骤然而发。
“战事又该要开启,此番,我马家军是时候主动出手了!”
马纵横沉声喝道,字字铿锵有力,如掷地发响。
数日后,却说在徐州下邳城外,此是正是夜里二更时分。
正见一魁梧雄壮,身穿西川百花战袍,高达丈余的巨汉,骑着一匹火红如炎的宝马,已经和他的麾下等候了许久。
忽然正听马鸣声起,正见前方有火光闪动,那巨汉见了,迫不及待,急是一夹马腹,其坐下宝驹立刻嘶鸣一声,倏地便是飞动起来。
此时正见马车之上,一个大汉用其独臂举火,左脚却在牵着缰绳,来控制马车的方向,其精湛的骑术,实在教人叹为观止。
这时,一道尤为骇人的马鸣声响起,就如王者一般的咆哮,那独臂大汉正用脚牵动着的黑马,好像吓了一跳,急是刹住了蹄子。
不过独臂大汉反应却快,猛一拍住车架,内力惊人,竟瞬间稳住了车架的晃荡。
“你是伯义!
?”
这时,陡地有两道幽光闪动起来,正见一匹神骏的宝马上,骑着一个巨汉,刚才那两道幽光正是从他眼中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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