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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正常的夏婉婉，心中复杂。
“嗯。”最终，墨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沉声应了一声，接过碗喝了一口。
“今日早晨请安的时候，臣妾已经问过贤妃了，看她那样子，宫中的暗桩应当是已经全部被拔除了。”
想了想，夏婉婉末了又加上了一句，“不过你还是再派人去调查一下吧，也许会有见林嘉怡也不知道的暗桩也说不定。”
“好，我会再派人进一步确认的。”放下手中的空碗，墨玥看向夏婉婉，“辛苦你了。”
“不辛苦，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夏婉婉笑笑，却垂下眼睛不去看墨玥
话题到这里似乎就断了，御书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阳光洒进御书房，照出了颗颗悬浮在空中的粒粒灰尘，显得有些灰蒙蒙的。
“看吧，我就说，碰到感情这种事啊，什么理智都是浮云。”
“可是这种情况好尴尬啊，还不如像以前那样，甜甜的，虽然单身总是被虐，但我心甘情愿啊！”
“好啦好啦，遇到这种事情，肯定需要时间消化的，播主你就别逞强了。”
“就是，实在不行，你再去找那个林嘉怡出出气好了。”
慢慢的，弹幕上的内容就都变成了安慰。
时间久了，似乎连关系薄弱的观众都交往出一些感情来了。
只是那天的事情被一而再而三的提起，夏婉婉的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那天晚上墨玥同自己说的那些话。
人真的是不经说啊，夏婉婉刚刚在林嘉怡哪里通畅了的心，突然就仿佛又被什么莫名的东西堵起来了一般，本能的就想要离开这里。
“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夏婉婉福了福身便要离开。
其实墨玥很明显的感觉到今天夏婉婉对自己的态度十分的冷淡，虽然看起来还和往常一样，但气氛却微妙了起来。
此刻见夏婉婉突然神色暗淡就要离开，心中的竟觉得愧疚了起来，明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啊？
墨玥想要去拦夏婉婉，抬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手边的一本奏折，“科举”两个大字跃然跳入了墨玥的视线里。
程初凉！
墨玥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连忙出声叫住快要离开的夏婉婉。
“婉婉。”
夏婉婉的一只手俨然已经要伸出推开御书房的门，却被墨玥的声音硬生生地截了下来。
夏婉婉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转身问道，“怎么了？”
墨玥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马上就要科举了，你也有些日子没有出宫了，刚好程初凉也在京城，你去看看他吧。”
“你呢？”夏婉婉下意识地问道。
“我？我自然是留在宫中了。”
夏婉婉有些惊讶，墨玥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大方了，以前她和程兄聊天的时候，他可是连偷听这种事情都干出来了，现在竟然单独放她出去和程初凉见面。
似是看出了夏婉婉的疑惑，墨玥摩挲了一下午拇指上的扳指后，笑道：“这些日子宫里确实是不太太平，你出去透透气也好。”定定地看了墨玥一眼，夏婉婉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