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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送回隔壁的房间之后,澜儿躺在床上,迟迟没有入睡,她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心底百味陈杂-
看来,君楚砚真的变了,以前,他从来不会对她这么冷淡的。
难道,他喜欢上南笙了?
南笙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他到底是有多犯贱,才会喜欢南笙。
同样的,没睡着的还有君楚砚,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满是南笙的影子,两年的点点滴滴,如同跑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循环着。
由一开始的不可置信,渐渐变得烦躁不安,到最后释然。
他喜欢的是澜儿,他和澜儿有十几年的感情,澜儿还救过他,他不能三心二意,只是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都酝酿不出来。
他索性下了床,走到了窗口旁,将窗户给推开,外面的风很大,快了。
快要冬天了。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给澜儿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
十天后-
景三将白玖手腕上的纱布给拆了,道,“公主这伤倒是恢复的快,看来之前,赫连珏对公主还是心疼怜惜,并未用尽全力。”
“.....”
白玖活动了一下手腕,连连对景三翻了好几个白眼,如果她可以选择的话,她也不想让这口毒的混蛋为她诊治-
但似乎,放眼京城,没几个大夫比这家伙医术好的。
“三公子,你挖苦公主就不怕王爷治你的罪?”小遥愤愤不平道,这家伙的嘴毒她是清清楚楚,每次来为白玖诊治必定要埋汰白玖一番。
好像不埋汰白玖浑身都不好过一样。
景三自信一笑,“国库的四分之一,都是我景家出的力,摄政王是脑子有病才会治我的罪?”
“若是本王给你安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再抄了你的家如何?”
本来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人,突的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语调平淡,却满含着威严。
景三端着的正经面色终于崩裂了些许,幽幽的转过身子,面向白迟墨,道,“王爷,开玩笑得有个度,开过了就不好玩了。”
开玩笑?
白迟墨冷冰冰道,“本王何时说过是开玩笑了?”他的视线在注视到白玖手腕的时候,柔和了些许,仿佛之前的冰冷只不过是假象。
“王爷-我若是通敌卖国,王爷岂不是比我还严重几分?”景三却丝毫不怕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阿玖的伤已经好了,就不劳你费神了。”男人森冷的下着逐客令。
景三将药箱背了起来,在经过男人身旁的那一刻,他拍了拍白迟墨的肩膀,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开口,“王爷-纸包不住火,是自古以来便有的道理。”
流转在景三和白迟墨之间的气氛很诡异-
白迟墨却不留余地的拂开景三的手,表情如往常那般清清冷冷,“本王的事不用你担心。”
景三觉得自己在这里-真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索性,加快了脚程走了出去。
白玖朝着男人迎了过去,疑惑的开口,“皇叔,景三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通敌卖国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