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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挑事者。
我要求寻找当时的目击证人,还有监控视频,可是那儿监控说是坏了,监控的证据没有了,结果目击证人找到了几个,都说是我先动手的。
如果他们串通一气,就等于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你网里跳,而且跳进去后就把网给死死地扎紧,你想跳出来几乎是不可能了。
我那会没有想到他们会把事情能够弄的有多大,就算如此,最多拘留嘛!
可是就在我看守所的那天,我的其他兄弟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都是有人挑事,最后让人忍无可忍,甚至是对方先动手,我们还手,其他的一些兄弟也被抓了进来。当然我在派出所的时候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我们的通讯设备都被没收了,我原来认识那个派出所的领导,可是当时被换过了,也不熟悉,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这种人虽然历尽磨难可以有一些钱,但是如
果你不跟他们同流合污,你用不上那些关系。
我们走的路本来就是不太适合这个社会的,这个社会流行的东西,你都不想去碰,你必然要面临太多的坎坷。在拘留所里的时候,我们的案子被放大了,我们开始被重新定性为组织黑社会罪被调查,其实那些人从来都没有放弃用这个罪名来给我们定罪,因为这些年,你不可能没有那么多兄弟跟随,你做安保你也
需要那么多兄弟,以前我们有东西可以跟对方交换,现在似乎没有了,他们再次把这个罪名拿起来要扣到我们的头上来。
之前打架斗殴只是一个引子,大头还在后面。
之前我们为了救冯曼也采取了很多非正常手段,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也考虑过后果,但是当时为了救冯曼必须要那样做。
他们前期是做了很多准备,对于施玲的儿子的非法的控制,对于廖峰的非法的控制,这些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证据确凿后,你也是不能够保持沉默或者是反驳的。
施玲的儿子没有添油加醋,但是警方调查的时候,他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实地说了,而廖峰呢,他必然是添油加醋的,说受到我们的非法拘禁,受到迫害。
这样一来,就算冯曼他们在外面给我们请了律师,可是律师也是感到无能为力的。
我知道这次肯定是要栽了,证据都在那里,狡辩不可能,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开始我不想承认,可是后来那么多证据在那里后,我承认了,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当然我们承认还不得了,他们还要放大,又不停地挖掘出过往很多事情来。
那些事情足够给我们定性成组织黑社会罪了。
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并没有实际上从事那样的活动,就算对施玲的儿子控制和对廖峰控制也是实属无奈,那些实际上也不足以定性为组织黑社会罪。
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知道接下来我们要面临什么,坐牢是肯定的,只是做多久,我当时并不知道。当然我们的人一直都没有放弃,我们都在期待事情会有转机。可是有古老在那里,他操控了一切,你想无罪释放那简直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