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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家里过年,淑贞回来后,我带淑贞离开了,我知道我离开,爸妈会跟冯曼还有允儿过年,而我在家里,我想事情会更糟糕。
那年过后,有天蓝先生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蓝先生说:“顾乐,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我也不想再隐瞒你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冯曼跟我在一起都这么久了,可是从来都不让我碰她,开始我也答应的,我们就是精神的伴侣,可是我没有想到她是说真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你有关系,顾乐,算我求你,你放过冯曼吧!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经常喝醉酒,我一个月也见不到她一次,说心里话,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可是我却得不到她的心,她的身体我更得不到,我现在我感觉我就是个陪衬——”
“这个事情我没有办法管,我跟她早已不来往了,她的事情我也不想过问!”
“怎么说你们还有个孩子,她有天喝醉酒回来,把屋里的东西全给砸了,实在太可怕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也没有办法,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好好解决,我只能跟你保证,我不会跟她再有什么,她当初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没有在一起啊,就是说跟我谈的来,问我能不能跟她做精神伴侣,我以为女人就是这样嘛,我说可以的,因为我确实爱她,冯曼特别吸引人,可是谁知道,就是到了现在,她还是那个意思,就喜欢跟我谈艺术的事情,文化的事情,我以为她这样的女强人,不喜欢谈情说爱,至少得需要男人吧,可是她说她不需要男人,她性冷淡,她有洁癖,我听后也可以接受,可是我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作为男人,我跟你说实话,你说我年纪就算五十多岁了,我也是需要女人的啊!”
“你从来都没有碰过她?接吻什么的总有吧?”我感到不可思议,蓝先生说:“哪有啊,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她性格强,我也不敢,我就一直等机会,等啊等,可是现在她精神出问题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以前那么好的女人,我也不瞒你说,我当时需要钱开画展,她也帮我开了画展,还给我弄了一个很大的画室,我感觉我没有面子,我碰不到她,我干着急——”蓝先生说的挺可怜的,我说:“蓝先生,我想问你一句,你真的爱她吗?”
蓝先生说:“我当然爱她,我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她如火入魔,让人沉醉,我就算不碰她,我见到她我就开心的不行,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我相信她慢慢会改变的,其实我也不了解她,谁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冯曼精神出了问题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一直干到纳闷,她是否是因为我,如果是因为我为什么在以前,我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她没有发作,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难道是因为她问我爱不爱她的时候,我说的是爱吗?那是我后来想到的。
因为我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说过爱过其他人,除了她,从来都没有。
当然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我并不能确认。
淑贞和我在一起,我说不上来开心与不开心,就是一种责任的感觉。
允儿说不爱我了,让我特别心痛。
爸妈因为我而感到失望,感到对不起冯曼,这也让我难过。
我对淑贞负责,我不知道是对是错,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很多事情,你让我去讲述,我真的难以讲清楚,情感的事情太过复杂,稍微有一点不准确就难以表达每个人的性格和情境。
而对于淑贞,当时有很多事情也是我不知道的,她的过去,她的感情的经历这些,我并不知道。
我感觉自己要被生活彻底掏空了,胸口似乎一直被某种东西堵住,沉闷的厉害。
我想就算将来冯曼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她一直守身如玉,我想我也不可能再回头了,也不可能再跟她解释什么了。
站在我的角度,我认为我走到今天有我的性格原因,也有她所赐,可是我却无法去跟她证明。
过年后,我的矿上出了麻烦,有关部门开始对我们进行调查,说我们出产的金矿石不合格,那是一件特别让人头疼的事情,因为如果最终我们资质不够,按照合同,是会有其他人介入的。
我当时想不会是冯曼开始报复我吧,可是她报复我什么?我认为她没有道理,我曾经让她跟我在一起,她不答应,那后来我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没有道理去报复我,可是你知道女人毕竟是女人,何况是冯曼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