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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人,你哪里不舒服?”
云映绿邻着祁初听走进诊室,祁初听挥挥手,不让秦论跟着,外面低低议论声,不住地传进诊室内,祁初听耸耸肩,眼中浮出“美丽不是我的错”
的无奈之色。
确实,祁初听这样的美女加才女,百年难得一见,惹人注目是应该的。
云映绿也在叹息,祁左相和祁大人,一年的薪水到底是多少,一万两来挂个号,这出手已不是大方这个词来形容了,应叫挥霍无度,他们就不怕坐吃山空,日后喝西北风吗?
到是让秦论沾了便宜,难怪今天心情看着不错。
祁初听戏谑地一笑,抬起了头,迎向云映绿询问的眼睛。
“本官没哪里不舒服,已经国色天香了,无须再美容来画蛇添足。
本官今日来,是特地帮云太医捧个场。”
云映绿咧咧嘴,听着这话,怎么她象个街头卖狗皮膏药的,还捧场呢!
“本官其实也有一点心病,想找云太医来开解开解。”
祁初听又说道。
“我是妇科医生,不是心理医生。
我可能帮不了祁大人。”
云映绿口气有些生硬。
祁初听毫不介意,自已挽起袖子,“云太医一定能治的,你替本官诊诊脉,边诊边听本官陈述。”
“你确定要我诊脉吗?”
云映绿面无表情地问。
“这是本官的荣幸。”
祁初听语气不改熟稔,轻佻。
云映绿轻笑,两指搭上他的脉搏。
祁初听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仿佛不在意诊治的结果,而是很欣赏她专注的神情。
“自书库一别,本官回府后,愈加不安,愧疚不已,那天定然吓着云太医了。
本官怕云太医就此和本官生分下去,以后不理本官,那本官该怎么办呢?”
云映绿抬眼,这祁初听用词怎么这样夸张,她们又不是亲戚,又不是好友,本来就很少见面,谈不上熟稔与生分,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本官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找个机会和云太医恢复下感情。
本官就想到了这个法子,你看,四周静悄悄的,你温柔地看着我,我对你倾吐着心声,我们之间能有什么过结解不开呢?”
真是越来越恶心了,还静悄悄,秦氏药庄开在闹市口,外面的吆喝声和马车急速行驶的声音震得耳朵都要聋了。
心声?祁初听的心声不听为好,听得浑身鸡皮疙瘩全渗出来了。
云映绿暗道。
“祁大人,你想太多了,我那天就和你说过,我对祁大人的看法一点改变都没有。”
云映绿收回手指,拿过纸笺写起处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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