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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第二天,两人在积善堂里坐了整整一个上午,也不见秦叔出现,哈林姐也没来积善堂,师兄弟俩在店里继续发霉。秦艾德想着,能来个客人什么的么,无聊死了。再不就让之前那些社工跑来这里瞎折腾一下也好呀。

    正当秦艾德趴在桌子上发呆的时候,梁易富打开了电视机,同时说:“师弟别愁啦,过来看电视,我一网友说现在这点会播一个特别雷人的节目”。秦艾德好奇呀,来到沙发上坐下,两人一起坐在电视前等着节目的开播。

    在节目播放之前都会播放一些忽悠人的,所谓的节目精要什么的;这时候,多日未见的老金从院子外走了进来。刚进门就看到梁易富和秦艾德在看着一个名为《鹏城特事》的节目。老金也知道这节目,是最近刚开播的,专门挖掘在城里发生的离奇事情,杂七杂八的啥都有,上回还报道过一户人家家里的母狗为毛生了几只猫,最后你知道是啥回事么?原来是隔壁那户人家的猫,生了孩子,把孩子都领到了这只母狗家里,让这母狗给它看孩子,最无语的是,这母狗它竟然同意了,这把它家的主人给吓坏了。这动物的世界,我们人类果然是不懂。

    “欢迎收看本期的《鹏城特事》,我是节目主持人大鞠”节目主人说话的同时还摆出了一副欠揍‘积压脸’。

    “最近,发生在咱们城市的离奇事件还真不少,前些天有市民给我们栏目组报料,说位于坪山区的商业办公大厦,海润大厦24楼,深夜里竟然从里头发出了强光,还伴有雷电的炸响,这到底是自然事件还是人为的疏忽呢?”这光头胖子主持人手舞足蹈的说完后,节目开始播出记者现场采访的片段。

    “大家好,我是《鹏城特事》栏目组记者,曹超,最近有市民给我们栏目组报料,说在海润大厦24楼里竟然发出了强光,而且还伴随着雷电般的炸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先来采访一下给我们栏目组报料的热心市民,黄先生”,记者说到这里,镜头转向那个报料的黄先生,记者曹超继续说:“黄先生,你好,请您说一下当时你是怎么发现这件离奇事件的呢?当时是怎样一个情形呢?”。

    热心市民黄先生是个中年大叔,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没上过几年学校的朴实中老年大叔,他看着镜头时还伸手握住了麦克风,他开口说:“当时呀,那真叫一个吓人呐,尼玛啊,哎哟喂,你是没看到,看到了保准你也下一跳,我记得那天晚上,我晚上起来撒尿的时候,大概是在10点多的时候,本来我还尿得好好的,忽然从窗户那里看到一阵光,对!就是一道光”。

    记者曹超听到这连忙问:“您能说清楚一点是一道光还是一阵亮光呢?”。这老黄继续握着麦克风说:“唉,啥一道一阵的,就是光,懂不?我就看到离我家不远的那座海润大厦,发生了爆炸,尼玛呀,那简直就像是在屋子内弄了一朵雷云,哎呀,忒吓人了,吓得我把尿都给憋回去咯”。

    记者曹超大汗,不过他作为一名专业的记者必须要拿出一点专业的采访技巧,他用力的拉过麦克风,可是那老黄却没松手,不过记者曹超也不恼,依然微笑着提问说:“您在这么远的距离看过去,怎么就能断定那就是爆炸呢?”。

    老黄用力拉过麦克风后说:“唉,咋能不是爆炸呢?不是爆炸咋能有爆炸声呢?哎呀妈呀,都亮成那个样子,还能不是爆炸么”。

    记者曹超心中极度郁闷,他用力拉过麦克风,看着镜头说:“好,感谢我们的报料人黄先生,这大厦里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们接下来会到海润大厦里头,寻找这事情的真相”。

    画面切换回演播室,光头主持人大鞠露出一脸显得有些不屑的神情说道:“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当天夜里就只有黄先生一人看到了这离奇的一幕,而别人却没有看到呢?难道真如黄先生所设想的那样,大厦里头真的出现了雷雨云不成?”。

    镜头再次回到采访现场,记者曹超和摄影师来到了海润大厦管理处询问此事,这管理处的陈主任接受了采访。

    “这事情呀,那天夜里我们正好在做监控摄像头的调试,所以楼层里发生了这事情我们还真不太清楚”陈主任微笑着说到。

    记者曹超问:“那事发之前有没有什么人出入过大厦呢?你们当时有没有听到雷响呢?这位于24楼的企业办公室是否有损失呢?”。

    陈主任听到此话有些尴尬,毫不由于的说:“没有,之前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过大厦,当时我们听到雷响,都以为是外面在打雷,而24楼的企业负责人也没有跟我们反映发生了什么事情”。

    记者曹超继续问:“可是当天夜里大约在11点左右,有救护车赶到了现场,并救出三位受伤的男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陈主任额头留下冷汗继续说:“哦,那是我们委托过来维修摄像头的三位工作人员,他们的监督在检修摄像头过程中不慎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我们得知后立马拨打120”。

    记者曹超在陈主任话里头找到了一些关键词,继续提问:“可据我们了解到的信息,当时他们三人都受伤了,而且两位较为年轻的男子伤势最为严重,这里头是否有什么隐情呢?”。

    陈主任心中已经对这位记者的家长,以及他‘家长的家长’和‘家长以上的家长’进行了深切的慰问和祝福;陈主任深吸一口气后,瞄了旁边一眼,也不知道他想干啥,反正他继续顺着记者的问题回道:“哦,是这样的,因为当时他们监督受伤后,在帮助救人的过程中,一位工作人员不慎从楼梯上滚落,他们其中一个人在滚落楼梯后,又不小心撞到了另一个人,所以他们两人受伤比较严重,事情就是这样的,没什么隐情”。

    记者曹超听后,用手指托了托眼睛,继续问:“可是我们了解到了一些消息,说在24楼办公的一位高层在同一个时间里也受伤入院,是否有这样的事情呢?而且当时救护车赶到现场的时候,被救走的还有这位高层负责人,她是否也和这次意外事故有关联呢?”。

    陈主任心中再一次问候记者,不过他这次问候的是这破栏目组的全体工作人员,在此,我们对各位栏目组辛勤工作的工作人员表示深切的慰问。陈主任咽了口唾沫,心想尼玛竟然掉到这小子的话套里了。

    陈主任露出有些不耐烦的神情,说:“这个呀,我当时不在现场,对这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刚好那天晚上当值的那几位保安也轮班,到了下班时间,这我真不太清楚”。

    记者曹超要的就是他这种装糊涂的回答,这样的回答会勾起观众无限的猜想。他拿过麦克风对着镜头说:“在管理处这里我们了解到的事情暂时只有这么多,那距离事件的真相还有多远呢?”。

    镜头再一次回到了直播室里,主持人大鞠又装出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手舞足蹈的说:“没想一件怪事的背后竟然还隐藏着意外事故?为何就在管理处维护摄像头的当晚才来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感谢您收看本期的《鹏城特事》,若想要知道‘宁静夜晚,大厦里头的诡异雷响’事件的真相,请收看一下”。

    这半小时的节目,事件内容只讲了一半,却把当事人秦艾德和梁易富俩人给逗了了,两人靠在沙发上哈哈大笑,梁易富还指着电视说:“师弟,你瞧见没有,那老黄,呵呵呵呵,受不了了,哪找来的大爷这么‘逗’逼,尼玛一段话里‘嘟’了多少回了,那记者也不提醒他一下注意用词么”。

    秦艾德笑得直抽搐,他顺了顺气息后说:“你说下期会瞎编出个什么真相来?要不要打电话给陈姐问问那记者去采访的时候问了些什么?”。

    梁易富摆了摆手说:“现在问了知道结果就不好笑了,明天记得提醒我看这破节目,尼玛太‘逗’逼了,最主要是那个主持人,尼玛那样子就像‘痔疮病’犯了一样,那样子,呵呵呵呵,太白痴了,这节目得让秦叔他老人家也来看看,太能扯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把节目都看完了,完全把老金遗忘在一旁,几乎把他当透明了的,这时候老金干咳一声后说:“我说你小子咋就笑成这样子呢?你别说这事情和你俩有关系,不可能这么巧吧”。

    秦艾德止住了笑看着老金说:“是呀,那天晚上我们就是去了那里抓鬼,那道闪光和雷响就是我用‘震雷降魔符’时整出来的”。

    老金听后微微发楞,随后说:“原来你俩那天晚上整出了这么件事情,对了,小富你小子啥时候把那三个小伙子的佣金给我呀,我家孩子都催我要生活费了”。

    梁易富镇定下来后,起身从桌子上拿过一袋香蕉坐回到沙发上,一边吃香蕉一边说:“那啥,那三人我压根就没收他们的钱,你也知道,都是学生,整出那破事,该谴责该教育的我都说了,收费太那啥了”。

    老金听后懵了,想了想后又问:“那么那个姓张的,开工厂的那个,他的钱你总得给我了吧,那家伙可是个有钱的主呀”。梁易富听后点了点头说:“嗯,出手真阔绰,不过不巧了,你刚才要是早点过来,就好咯,钱我都给了师父了”。

    老金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后说:“我说小富呀,你咋不先跟我说一声呢?你师父他人去哪啦?咋最近都没呆店里呀?”。

    秦艾德开口说:“哦,他出去办事了”。老金连忙问:“啥事呀?”。秦艾德随口说:“唉,白事呗”。秦艾德这小子的随口一说,怎能想到几个月后他们会迎来一场特别的‘白事’呢。

    老金顿时无语,他开口说:“我说小富呀,你也知道我那小旅馆最近生意不太好,不过节不过年的,我家孩子还在魔都上大学,早上打电话跟我要生活费,你看这…”。

    梁易富二话不说,从自己裤兜里拿出那两千块钱递到老金手里,同时说:“拿着,不是我说你,这话你可能不爱听,不过你有空还是得去魔都那边看看你孩子的生活情况,这开销未免也太大了吧”。

    老金把两千快点塞到自己兜里,同时说:“唉,我也想过去呀,可是这机票钱能省则省呗”。

    梁易富苦笑,继续吃香蕉,一根吃完后他继续说:“这钱就当是那三个高中生的酬劳里头的佣金吧,至于张总那边的事情有点棘手,等我们完全办妥后,再把佣金给你,我估计你这回能拿到不少钱”。

    老金听到这佣金的事情,双眼散发出金光,但很快他就把这种贪财的神情撤去,他看着梁易富说:“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想托你帮忙,我老家那二舅姥爷去世了,得找个‘喃莫先生’,这事情不错吧,包吃住,一两天就完事”。广东这边呢,有部分地区的习俗喜欢把在白事上做法事的法师称呼为‘喃莫先生’,因为念的经一般人都不知道在唱啥,只能听见出现最多的发音‘喃莫’,所以就这么称呼了。

    “行呀,你老家在哪?”梁易富马上答应了。老金说:“在桂林那边,有点远,而且有段路还有点不好走”。

    梁易富听后愣了,这一来一回可得要一周呀,自己还要赶着去上大学呀,尼玛那破师范大学虽然是这个月28号才上课,可是总不能到那天才过去报到吧。

    梁易富连忙摇头说:“不行不行,太远了,您也直到秦叔让我俩去上大学,过些天等张总那事情搞定了就立马过去鹭岛市了,你这事情还是让当地的‘先生’给包办了吧”。

    老金点了点头后,确实如此,平日里和老家那边的亲戚通电话总提起秦叔他的本事,却忽略了这么远的距离让秦叔他们师弟几人过去办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些不太好了,而且自己最近还为自己孩子的事情闹心,总想弄多点钱回来,怕孩子在魔都不够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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