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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见了,换成了罗布特·廷代尔。
“以撒和安德琳还没有谈论完毕?”阿尔凯诺的声音忽远忽近的传到了叶翡的耳朵里。
罗伯特端起酒杯灌了一口,烦躁的道:“那个婊子,一定是看上那个黄皮肤杂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截冰冷的枪管就搭在了他太阳穴上,顺着执枪的手往上看,正看见茉莉可爱的圆脸,但是此刻她脸上一片凛冽的冰冷,圆眼睛里晕着叶翡从来没有见过神情。
“廷代尔先生,不要再让我听见类似于刚才的话语,否则我不能保证我的枪会不会走火……”
她淡淡的说着英语,手指搁在了扳机上。
罗伯特吓得一动不动,面皮抽搐了几下,也没有挤出一句话来。
倒是阿尔凯诺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笑得一派从容的道:“贾斯敏小姐,别这样,廷代尔先生胆子小。”
茉莉轻蔑的睨了罗伯特一眼,挪开了枪管,但是并没有将手枪收起来,而是挂在食指上转来转去,仿佛玩闹一般。
罗伯特掏出手帕,擦了一把脑袋上的虚汗。
说句实话,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大风浪的人,但是那个东方男人,连带着他的手下,都是在是……让人从心底里有些畏惧。
“贾斯敏小姐,我对你们中国文化和感兴趣,不知道你能不能和我聊聊?”阿尔凯诺继续道。
茉莉瞥了他一眼,冷冷的拒绝,“抱歉,不能。”
阿尔凯诺似乎很无奈的笑了笑。
叶翡又退回到了甲板边缘的栏杆位置上。
大概五分钟后,安德琳从螺旋梯口上转了上来,她已经换了衣服,现在穿着一件浅黄色的套装,越发的显得她身材苗条起来。
而她身后走上来的男人……言臻。
他在一群身形健壮的欧洲人中显得尤其清瘦修长,清冷的眉目在暧昧朦胧的灯光里也鲜明如画,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是让人觉得冷冽,仿佛藏着北极冰雪。
夜风掀起他的风衣的衣摆,深夜里仿佛某种背负在身后的巨大羽翼,却越发显得冰冷不可接触,遥遥如神祇。
他刚一上来,冷冽的目光就落在了叶翡的方向。
那个倚着栏杆,戴着银色面具的妖娆红裙女郎,对上他的目光,轻缓的笑着,并朝他举了举手中的香槟杯。
言臻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正想过去找她,却被阿尔凯诺一把拉住,他道:“以撒先生,介意和我喝一杯吗?”
言臻回头,没有说话,沐一过来坐在了阿尔凯诺旁边,笑得明媚,“抱歉,我们老板不喝酒,我来陪你喝?”
“那么伊小姐,请——”他拿了两个干净的高脚杯,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推到沐一面前。
原野跟着言臻,依旧站在他身后。
安德琳正热情的和言臻交谈着,罗伯特一边努力掩饰着自己眼底的憎恨和嫉妒,一边试图挤出一个微笑来,结果导致他面部表情十分丑陋怪异。
叶翡退回了狂欢的人群里。
言臻太过敏锐,再待下去迟早被他认出来。
“诶!混血妞儿,赛丽——”
“塞壬。”叶翡纠正着凯瑟琳的发音,被她拉到了一边。
凯瑟琳双颊酡红,不知道刚才经历什么,这个时候她贼兮兮的,十分兴奋的拉着叶翡到了一个暗处的角落里,并随手拽过了一杯清酒。
“你这是——”
“嘘……”凯瑟琳做了个夸张的噤声动作,低声道:“我得到了好东西……我先试试,如果还能剩下的话……给你!”
她说着从胸罩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双手颤抖着打开,露出里面的半瓶白色的药片。
叶翡抓住她的手,“凯瑟琳,这是什么?”
凯瑟琳一脸神秘兮兮的兴奋道:“这是好东西——那个红毛喝醉了,我陪他做了两次他才肯给我……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高纯度……‘佛得’!亲爱的,有的爽了!”
叶翡皱眉,“安眠酮?”
安眠酮是一种精神麻醉药品,很容易上瘾,现下世界各国都已经实行了管制。
凯瑟琳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倒出几颗药片,灌了一口清酒就要咽下去,叶翡再一次拉住她的手,声音冷沉的道:“凯瑟琳,别吃。”
“为什么!别阻止我!”凯瑟琳的脸抽搐着,因为兴奋,眼神都有些迷乱起来。
叶翡另一只手掰开她的鼻子看了看,厉声道:“你刚才是不是吸了可卡因?”
“什么……你放开我,让我吃佛得,让我——”她的声音骤然息了下去。
叶翡收回砍在她大动脉上的手,废了些劲儿才将她攥在手里的安眠酮瓶子拿了过来,瓶子上没有任何标签,叶翡眉头皱的深了些,将瓶子扔进了海里。
她背起凯瑟琳快速的将她安置在游艇的房间里,但是中途遇到一个喝醉了想泡她男人,解决掉他费了一些时间,等她返回甲板上时,这里已经混乱的不堪入目。
磕了药男人女人抽搐着东倒西歪,他们尖叫着狂呼着,酒杯和盘子碎片到处乱飞,露天甲板上赤身**的男女扭动着,体液的味道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在海风戏谑的呼啸声里散成原罪靡烂的恶臭。
但是依旧有一角是整洁的,甚至是有些凝滞的争锋相对,茉莉正举着枪对着罗伯特,而安德琳身后的一个保镖也举着枪对着茉莉。
沐一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转着手里的手枪,道:“廷代尔先生,您邀请我们老板参加的聚会,就是想让我们观看这样的场景吗?”
罗伯特现在似乎有一点也不害怕了,他油腔滑调的道:“大家聚在一起乐呵乐呵,有什么不好,以撒先生喜欢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带走——”
“碰!”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畔飞了出去,茉莉的枪管正冒着些青烟,她轻描淡写的道:“抱歉,走火了。”
安德琳脸上堆起亲和的假笑,“贾斯敏小姐,我们是朋友,何必……”
茉莉淡淡的收了枪,仰起下巴道:“既然是朋友,那么你们合作的诚意在哪里?是这场混乱的丑态毕露的聚会吗!”
安德琳圆滑的道:“何必计较这些,今天我们夫妇邀请来客人的不止以撒先生一家,客人喜欢怎么玩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呵呵。”茉莉冷冷的笑了两声,被沐一拉了回来。
混乱的甲板上某个角落里传来“咚”一声闷响,似乎有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但是却没有人去在意。
“以撒先生如果不想再参加聚会的话可以回到房间里去。”阿尔凯诺忽然插道,他指了指自己,“和我一起,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以撒先生说。”
言臻起身就往舱内走去,连一眼目光都没有留给廷达尔夫妇。
沐一和茉莉立即跟了上去,阿尔诺凯朝着廷代尔夫妇耸了耸肩,也跟了上去。
“臭婊子!”罗伯特将手边的酒杯甩了出去,狠狠的瞪了安德琳一眼,转身拖起一个醉倒在桌子边的女人,往暗处走去。
安德琳起身矜持的整了整自己的裙子,也进了舱里。
这边阿尔凯诺和言臻一行人下了甲板到了游艇走廊里,阿尔凯诺却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茉莉提醒道:“莫里森先生,您该回自己的房间。”
阿尔凯诺朝着她温和的一笑,“亲爱的贾斯敏小姐,我说了,我想和以撒先生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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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送上。
还有就是,本来美国人的称呼应该是用姓氏的,但是他们的姓都一样我害怕大家混淆,所以写的时候都用了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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