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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一定没有试过。哼……我怎么忘了少主试过比那更痛苦的。”
她的话题一下子又转回了凰冰的身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凰冰，有些森冷，有些幸灾乐祸。
凰冰不动，就让她看着。她也想听听她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去说的。
凰冰的淡然和沉静无不在刺激着夙音的神经，她与她想比，就是天差地别。她不甘，不甘。
看着吧，凰冰一定是装出来的。等到她把那些事说出来，她就不会再这样冷静了。凭什么只要她一个人痛苦，她要让她跟着她一起痛苦。
“被最信任的最爱的人穿膛破肚，哈哈哈哈，你比我更可怜！”
她这话一说出来，凰羽和墨临尧就想直接把她一掌轰飞。那段残酷的事实有目共睹，他们决不允许她再呐那些事来伤害凰冰。
只是一只手抓住了他们的衣袖，让他们不得出手。
凰羽有些不懂，凰冰为什么要阻拦他。他不想让她再听见那些话，再回忆起过去痛苦缠身。可是她……
墨临尧也向她投来不解的目光。
“让她说。”
凰冰的脸色未变，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变。不知道夙音的话根本就没能影响到她，还是她把情绪都深藏了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她的反应出乎夙音的意料。她应该痛苦的，她应该伤心的，她应该痛哭流涕的不是吗？绝不应该是现在这样，淡定。
她在装！她一定是在装！
“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怜吗！无数次被背叛，被伤害，不可逆转，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她歇斯底里，认准了凰冰就应该生活在苦痛的阴影中。
“那又如何？”
凰冰的嘴角有种嘲讽，声音里也没有一丝波动。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夙音惊惧地后退。她怎么能不伤心？她最爱的男人杀了她的族人，两次向她挥剑葬送性命啊。她为什么不伤心？为什么？
“哼。”
轻哼再次传出来，足够说明了凰冰的不屑。所谓夙音也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把自己的伤恨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了。只是对于她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又如何能被她所影响呢。
“不！不！”这才是单方面的凌虐，她认为的痛苦在别人眼里却不值一提。
夙音双手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活像一只女鬼。哦，不，大概已经是女鬼了。邪灵手下的，岂能有正常人？
她眼里凝着怨恨，向凰冰扑过去，却还未到身边就已经被踢飞了出去。
凰冰一愣，那一脚不是她踢的。从那个方向，凰羽和墨临尧的位置在她身后，也不可能是他们踢的。那是谁呢？
她抬眼，默然之际，一个人影旋即落在身边。黑袍林立，紫金花色。一对星辰璀璨的瞳眸里映着她的模样。
她的嘴唇稍稍抿了下，向后退了一点。又觉得这距离还是太近了，索性站在凰羽和墨临尧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