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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又聊了很久，从慕酒笙的聊天里，慕清洛也学到了很多经商打理的知识。
她回宫的时候，樱桃正在宫门口等她。
“樱桃，你怎么在这里？”
“奴婢……公主恕罪，今日娘娘来得突然，奴婢没有准备，所以……被娘娘发现殿下您出宫的事情了。
现下，娘娘正在宫中等着殿下。”
慕清洛收了笑意。
“我知道了，你不用内疚，这不怪你，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早发现晚发现，最终母妃都是要发现的。”
现在发现，已经不算早了。
毕竟……
马上就要确定去兴业国的礼物究竟是什么了，不是么？
慕清洛看得清明。
只是姜代柔却不这么想。
“跪下。”
慕清洛进门，便听到这一声几乎听不出任何感情的声音。
她素来这样，不符合她的想法，便就想着法子打压。
慕清洛心里一阵嘲讽，“儿臣可是做错了什么，母妃如此生气。”
她没有跪下，也是第一次违抗姜代柔。
显然，姜代柔并没有想到慕清洛会这样对抗自己。
“你做错了什么？若不是我今日突然前来，你还想要瞒我多久！
静和公主胡来，那是因为她有皇后做依仗！
你呢？你有谁做靠山？整日跟在她后头学着她胡来，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
“儿臣自然知道，儿臣的身份，向来都只是母妃的棋子，母妃想要儿臣去棋盘上的那个位置，儿臣就必须去那个位置。
只是母妃，也从不曾在乎过，儿臣的周围，是否已经被敌方棋子包围，是否快要被敌方吞没。”
慕清洛走到姜代柔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儿臣这几十年，为母妃做了多少事情，又因为母妃的痴心妄想受过多少屈辱，母妃心知肚明。
只是皇后娘娘仁善，不愿与母妃计较，也从不曾差别对待儿臣。
阿笙皇姐也从不因为母妃的胡作非为就看不起儿臣。
所以儿臣这些年虽然难，可到底也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只是母妃，儿臣如今已经长大了，儿臣想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未来。
所以儿臣选择去唯心阁。”
“放肆！你可知道，倘若被外人知道你去唯心阁做事，外人会怎么看你！”
“能怎么看我呢母妃，比起拥有一个痴心妄想爬龙床的母妃，比起一个不受宠到在宫中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公主来说，在唯心阁，至少我能找到人生的意义。”
慕清洛喝了口水，缓缓道。
“母妃可还有什么想说的？如果没有的话，儿臣累了，想睡了。”
“你！”
姜代柔没想到，现在慕清洛竟然变成了这样。
“今日，我去面见了圣上！
我亲自向你父皇提议，兴业国国君的寿辰，让你也去见见世面。”
话落，慕清洛闭了闭眼，她该知道的，她啊，向来都是她母妃的工具。
“母妃何必把话说的这么好听，母妃直接说，想要把我送给兴业国当礼物，不就是了。
母妃，既如此，那么清洛也把话放在这里，兴业国，我可以去，但是，从今日开始，我与母妃的母女情分，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