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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也不生气,甚至听到她怀了我的孩子这样一个惊天的消息也不吵不闹甚至不屑去过问,可是在我贺叔同心里,你既是我贺叔同即将迎娶的太太,那么就算你心里没有我,我们贺家也不会让你委屈了。耀山先生向来推崇礼仪,上次去你们家,伯父也是其中精髓之人,你不想办订婚宴便不办吧,可是我们贺家的礼仪总要尽到。我回去会与父亲说,订婚宴是我不想办了,但亲戚间讲究贴近友好的聚会还是必不可少的。等你脚伤好了,我们会挑一个黄道吉日登门拜访,不带记者,只我们两家亲密亲戚间一起吃顿便饭,顺便交换庚帖,写下婚书。今天你也累了,我扶你回教堂里休息片刻,便送你回去吧。”
他说着,也不再搀扶我,而是将我打横抱起,往室内走去。
约翰在此时跟在我们身后跑了起来,他看着贺叔同并不算友好的表情,很机敏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进了教堂里,神父已经等在一楼楼梯口。他刚刚做完礼拜,并在告解室听罢告解,此时看到贺叔同抱我进来,也并不惊讶。
“孩子们,随我来起居室。John已经同我说了,先来给昭上药吧,西洋的止痛膏还是很有效果的。”
“谢谢father!”
贺叔同并不多言。
“贺,并没有什么。你们随我来。”费尔神父说着,带着我们往二楼走去。
凑巧的是,约翰和神父所带我们来的起居室,并不是以前我与海朱世舫常去的那间,而是上次在我追黑衣人时恰巧被贺叔同拉进房间的那间。
清凉的止痛膏抹在脚踝的那一刻,刚刚火辣辣的右脚瞬间舒解了很多。直到从教堂里匆匆告别,贺叔同亲自开车将我送回了江宁坊,一路上,他都没与我再说一句话。
我知道,我那样的举动大概触碰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心里虽然难受,却一时想不到更好的补救措施。
这场被父母之命逼迫下的婚姻,大概对我与他来说,都是场不能抵抗的折磨吧?
一路沉默,车子抵达江宁坊的时候,姐姐所坐的车并没有离开。这一段时日,她每天早上总会按时从宁园过来,傍晚再从家里回去。顾儒林有时会陪同,大部分时间却是让顾家司机一起陪着。
今日大概也并不例外,然后就在贺叔同停下车子将我从车里抱出来时,我却在姐姐的车后看到了另一辆熟悉的车牌,这个号码我再熟悉不过,除了他的车子还会有谁,是他……来了吗?
我想着,又觉得自己是忧思成疾。
贺叔同见我盯着那辆车子看了很久,于是站定道:“你是想看车里有人吗?我带你过去。”
我摇摇头,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便轻声道:“不必了,送我回去吧。”
贺叔同答应一声,正要继续迈步,却迎面碰到了正随着姐姐走出来的一行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