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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并不会怜香惜玉。
这会儿。
闵行洲抱人回卧室,一边拆解衬衣扭头,一边盯着身下的人,“真笨,要教你呼吸?”
她正躲在被窝角落委屈,毛绒绒的发顶半露,每回接吻,她都呼吸不畅又慌张可怜。
林烟分明听不清闵行洲在说什么,缓缓抬头望进男人赤红的眼眸,血丝在隐隐浮沉翻涌。
她懂,手在枕头下摸索,将东西乖顺地放到闵行洲手里。
闵行洲扭曲在手心捏得没形,毫不犹豫掷去垃圾桶,手托住她的腰肢,“七哥给你。”
她有片刻的失神,眼眸湿湿地望着闵行洲,“我听不清。”
他说他不用这东西,自找的林烟。
袁左的麻辣兔兔都冷了几回,林烟小姐还没下来吃晚餐,后来,是七爷吩咐女仆要清淡小粥送上房间。
就没下来过了。
直到每日清晨的按例检查,闵行洲才一本正经地从卧室出来,严谨的西服套在身上,丝毫没有半点欲望余留的痕迹。
袁左注意到,七爷嘴角也出血,说不出的性感。
他大拇指一抹,勾起唇角,眼眸深处微微漾起一股轻佻的热浪,是说不出的欢愉。
袁左递上巾帕。
闵行洲接过,擦拭指腹的血迹,“不要给她乱吃东西,特别是兔子。”
袁左好久才反应过来,“….好。”
林勇那个脑袋恢复得快,留在柏林照顾老爷子,老爷子总问林烟呢,林烟呢。
老爷子也发现,最初守在看护病房外的闵家人换人了,那两个离开时似乎犯了什么大错,是被替换走的。
林勇诓骗,“闵行洲带她去旅游散心了,风景漂亮,出去瞧了,哪像这地儿天天落雨,谁待着会有好心情。”
老爷子有些沮丧,他的恢复慢,天天躺在病床吊盐水哪儿也不能去。
易利顷来过,陪老爷子下几盘棋就走了。
这下好了,大家都在科隆。
闵行洲没给易利顷进城堡,靠在城堡的洛克风雕栏,接过望远镜对准大门,看到易利顷靠在车门,也在看着这个方向。
闵行洲把望远镜扔给袁左,转身进房间,“是我女人,他来看什么。”
易利顷能不了解闵行洲的底细吗,老撒姆出现在柏林,没点什么事,这号人物不会出现。
易利顷等了很久,闵行洲没让人开门,他只好驱车离开。
多次打探消息,才了解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
于是,易利顷压根没忍住冲动终是闯城堡。
林烟正在补眠,没有看到那两个男人在楼下草坪打了一架,谁知道为什么打。
白衬衣和黑色西装,最终没有分出胜负。
打一半不打了,七爷提前收手的,是怕踩坏林烟小姐的兔子。
瞧瞧,这两个男的打完又能坐在一起喝茶。
袁左甚至怀疑这两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坏毛病,分明看不爽对方,依然没有闹翻脸,可能互相练手玩了。
易利顷抚了抚脸颊的伤口,“能治好吗。”
闵行洲声音沙哑,“我说能就能。”
易利顷还问,“你在京都做什么,为什么来这么晚。”
闵行洲拿冰块敷嘴角的伤口,不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