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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快一点？”
“嗯……放开……你够了没有……”
“可怜的二小姐，才一次而已，就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低沉的男性嗓音，伴随着几声闷哼。
“走开……嗯……”
……
……
……
里头每传出来一句话，东方狂也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面色严峻森寒，黑眸更是阴鸷一片，像两把闪着寒光的利刃。
东方狂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像雕像一样，站在那里。
久久久久，都没有动弹。
一片可怕的安静。
隔一会儿，浴池里就传来东方傲世急促的低喘。
还有温柔低低的呻吟。
这声音，像千万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东方狂也的心里。
东方狂也目光一片噬血的通红，拳头早已经握得骨节泛白。
眼看着，就要爆发……
宫女吓白了脸，怕闹出什么事来，赶紧上前。
“王上，夜深了，您还是回宫休息吧……”宫女战战兢兢，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就怕刺激到东方狂也。
东方狂也本来还隐忍着，心里存着最后一丝的理智。
宫女的话，像一桶油，迎面浇下来。
胸口的火焰，瞬间窜高了！
东方狂也一脚踹开宫女，大步地往浴池里冲去……
突然，一只手紧紧地扯住了他。
“滚——母后？”东方狂也甩手的动作，在看到抓住自己的人是谁后，猛然停住。
太后冲他摇摇头，“晚了，回宫休息吧。”
东方狂也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喉咙突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
太后紧紧地攥着东方狂也的手，半拖着，把他拉到一旁。
“晚了，听母后的话，回宫休息。”
东方狂也不动，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任由太后怎么拉扯，都无法撼动半分。
“狂儿，听母后的话，回宫休息。”太后耐心地劝着，让宫女过来帮忙。
十几个宫女推着东方狂也，前进了一点点的路，就停下了。
每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东方狂也不配合，她们根本就挪不动他。
太后见没办法了，只能让宫女退开。
“狂儿，乖，听母后的话，回宫休息。”太后始终非常有耐心地劝着。
东方狂也却像木头人一样，眼神涣散着，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太后环视了一圈，挥手宫女退下，“狂儿，听母后的话，回宫去，这里是傲世的行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太后这句话，终于让东方狂也有了反应。
他缓缓地低下头，眼神不再像刚才那样涣散，声音是虚无飘渺的，“不该来？整个朱雀国都是朕的，为什么他的行宫，朕就不该来？”
“你忘了几年前的事了？”太后表情凝重，并不愿意提起多年前的事。
“母后……”东方狂也声音依然还是飘的，“他做的到，朕也可以……朕也可以……不过是一个朱雀国而已，朕一样可以……”
“不准说任性的话！”太后严厉地打断，不让东方狂也说出来，“你现在是一国之君，身上背负的，是整个朱雀国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