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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么幸苦,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会干这种差事。正走着,胖子突然不走了。
一百八十二 又见意外
“脑袋,你干什么呀,不走就给往后边去,少给我当道。”歪嘴被蚊子叮的极度不耐烦,推了一把大头,我们也奇怪这个大脑袋是要干嘛。大头也不说话,手指一伸,指向湖面。我们顺着大头手指的方向看去,河面上好强飘着什么东西。我揉了揉眼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顺便摸下一只蚊子。仔细瞅了瞅,还是没看出来是什么。
便问“大头,别不说话,你看那个倒是什么”同时示意歪嘴,找个什么东西,把那个玩意勾过来。而孔三爷不以为然,认为我们还是赶紧赶路的好,这个地方多带一会都容易产生变故。歪嘴明白我的意思,赶忙用兵工铲去抛周围小一点的树木。
正刨着,大头一声大喊,“我靠,这不是昨天那个浮尸么??”大头这么一说,我们一起又往哪看去,别说,经由大头这么一提醒,我们是越看越像。我一桶胖子,说道“别开玩笑,那个浮尸都死的透透的了,还能长了翅膀飞过来。难不成他会游泳”。大团一听这个立马说道“别闹别闹,就算他会游泳,也不能呛茬游到上游来吧”大头罕见的闷声不响,扭头帮歪嘴砍那个树枝。我很是奇怪,这个大脑袋是怎么,那个筋不对吧。歪嘴也是有点讶异,说道“大头,你这是怎么了,没中邪吧”大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继续闷头砍树。歪嘴索性也不问了,就是这么看着大头。
大头一阵忙活,砍下树枝,用我们的登山绳把几个树枝绑在一起。拼命的去够那个像浮尸一眼的东西。大头咧着嘴,咬着牙,伸着胳膊的样子着实是很滑稽,我差点笑出声音来。大头理都不理我们,最后实在够不到,我看大头甚至要脱了衣服,亲自下水去捞那个死漂。
歪嘴一看,一把拉住了大头“你魔怔了呀,这河水这么急,你看那个东西在哪飘着动都不动,肯定是下边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这要是你下去也被缠住,谁去拉你。”大头一把挣开歪嘴,“你们再看看那个东西,那个分明是个汉人”大头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我心里便清楚大头这么不正常着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大头这个行为太诡异了,就算那个东西真是死漂,真是汉人,大头也没有必要这么严肃,而且神秘。
“你倒是说话呀”歪嘴也有点着急了。
“我说什么,我靠,我他娘的好人认识那个死漂”大头这么一说,我们都不说话了。大头认识那个死漂,这太不正常了,就算他认识那个死漂,也不可能这么远的距离就认出来。就算是她亲爸爸,也不能这样呀。
我们看着大头,有点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歪嘴说了。“你怎么认识的,你说说我听听,别跟我扯犊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大头“说认识不准确,我知道那个人,咱们在那个村子里的时候我四处瞎逛,看到一个妇女带着个孩子,孩子挺可爱,就上前搭讪,没想到那个妇女还会说汉话。在一问才知道,那个妇女本来是汉人,跟一个熟苗结了婚之后,嫁到这个村子里来的。
我越听越觉得亲切,就细问了几句,没想到那个妇女竟然哭了,说他丈夫前一个月来山里打打野货,本来说拿出去卖点钱,但是,一去就没有出来。听说我们要去山里,想托我给找找,我一听,都是汉人,这我就算是娘家人呀,这个忙得帮,并答应了下来,他给我看了他丈夫的照片,还给我说了他丈夫穿的什么衣服,最后说他丈夫胳膊上有一条巨大的伤疤,是被山里的动物给抓伤的,因为治疗的不及时,所以留下疤痕特别的大。我一那个死漂,在想想那个妇人给我的描述,立马明白了,那个死漂就是那个妇人的丈夫。”大头一口气把刚才憋住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歪嘴一听就急了,“我说大脑袋呀大脑袋,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在那个村子搞瞎巴?你不知道我们来是干什么来了,最怕的就是节外生枝,谁让你答应的,你算哪门子娘家人?”歪嘴越说声音越大。大头脸上挂不住了,推了一把歪嘴,就开始脱衣服。歪嘴这次连栏都不栏着了,两手抱在胸前,看着大头下水。
我一看这,知道大头的一根筋的劲头又上来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就是说了,也是白说。倒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没准还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我们明白歪嘴也没有恶意,就是生气大头这么大的事提前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本来我们这一路上就风声鹤唳,对我们有意思的组织不止一个,再加上孔三爷心有不轨,我们看上去挺和气的队伍其实危机四伏。不想再多说,我捡起来大头脱下的衣服,从背包拿出去由于眼睛,大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
他这一下去,我们全都凑到岸边,歪嘴也不抱着双手了。大头的水性还是不赖,几下就扑腾到了那个东西前边,一个手拉住那个东西,另一只手在水里划,因为走了一上午,而且有是大头一直在开路,所以很明显大头有点脱力。歪嘴一看,感觉把刚才大头捆绑的树枝弄好,给大头递了过去。
大头也顾不上刚才跟歪嘴怄气了,一把抓住树枝,我们几个人一起用力把大头和那个东西拉了过来。大头一上岸就欸有欸有的叫唤,我凑上去一看,几个大蚂蝗已经挂在大头的背上了。我立刻上手就要去拔,歪嘴一看赶紧拦住我。
“你是嫌他血流的不多,哪能这么拔”,一边说一边掏出打火机,用打火机烤歪嘴随身携带的刀子,等一会,防风打火机把刀子烤红了。歪嘴说的“脑袋,忍着点”然后用刀子去烫那些蚂蝗,刀子一挨着那些蚂蝗,立刻就掉了下来。疼的大头直咧嘴“妈的妈我的姥姥呀”
“你给我少废话,你以为娘家人就这么好当呀。”歪嘴一边给他烫蚂蝗一边揶揄他。
那边孔三爷显然对这边的场景不感兴趣。看起了那个死漂这具尸体。看起来在水里一具泡了很长时间了,大概半个月左右。而且尸体身上穿着衣服,和我们在刚才那个村子看到的一样。是一种风格,大头猜的对,这个人极有可能那个妇人的丈夫。但是这个尸体和我们之前的看到那个一样,就算泡了半个月,尸体也不会河水中漂起来。我们五个人站在河边,围着那个尸体。孔三爷蹲了下来,想像上次一样如法炮制,看看是不是能从地上捡了一根棍子,把那具尸体拨正过来。看见这具尸体的正面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泡的面目全非,特别眼窝的部分,眼睛已经没有,只剩下两个空空的洞。
这次是歪嘴用棍子把那具尸体的衣服慢慢的挑开,然后忽然用力,想像三爷上次那样把棍子往那具尸体的肚子上捅进去。想象中个水柱喷起来十来公分高的情形不仅没有出现,反而出现了异动。一大堆长着翅膀的不知名虫子,从那个尸体的肚子飞了出来,吓得歪嘴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左右拍打。看到这一幕,我们几个有些傻眼,这个里边是什么虫子呀。这是不是什么家伙把这个尸体当成育儿袋了。这时候我们才发现,这具尸体同上一具尸体一样,根本就没有内脏,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难怪能在这小腿深的水里浮起来。
我们这次忍住心里边的恶心,又仔细的看着个那个尸体,发现这个尸体牙齿已经没有了。身体被河水泡的都发白了,但是很干净。
大头这个时候已经弄好了自己身上的蚂蝗。因为蚂蝗撕咬的时候会释放一种化学物质,使血小板的凝固变慢,所以大头身上的血还在一直留着。他也故不得许多了,一把翻开死尸胳膊上的衣服。果然有一道大伤疤,送肩头一直到胳膊肘。大头好像有点失落。
歪嘴到“你姐夫死了,节哀吧”
大头一听,立马说“你姐夫才死了呢,不会说话就别说。”大头显然是对刚才歪嘴对他的训斥还心有余悸。
“你不是说你是娘家人么,那这不是你姐夫”歪嘴得了理,又说道。
“你们静静”孔三爷说话了,罕见的用还严肃的口吻。我们很是吃惊,问道“怎么了,三爷”
孔三爷把尸体有翻过来,也顾不上脏不脏了,或者虫子有没有毒了,把那个尸体的衣服掀开,“你们看看。”我们仔细一看,那个尸体的背后竟然有个刀口,开口还很大。从颈椎开始一直到左肋之下。因为切合的上看太过整齐,明显就是刀子拉的。
我的妈呀,刀口。这意味着什么。这说明,这人死的时候还有别人。这个山里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