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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陆行止蹲下身查看他身上的伤势,筋脉被毁的七七八八,身上大小伤痕无数,从伤痕的恢复情况来看,旧伤痕与新伤痕之间相差的时间起码有一个月,并且旧伤痕也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救治,若非如今气温不高,恐怕只发炎一项,就足够要了这小贼的命。
不过即便如此,这人能撑到现在,还有余力跑到他的医馆,就绝对不是普通人。
陆行止叹了口气,若他不是大夫,遇到这种看起来就会惹麻烦的人,一定尽快将他请出去,但偏生他是个大夫,这里又是医馆.....
第二日清晨,陆行止提前来到医馆,那小贼仍旧如昨晚一般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身上都是他昨晚为这人裹上的绷带,渗出微微血色。
清新微苦的药味盖住了血腥气,倒是没有昨日那般难闻。
这时,床上之人却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
“醒了吗?”
那人循声微微转头看向床边的陆行止,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奇怪的白布,疑惑询问,“你是谁?我怎么了?”
“嗯?”
陆行止眉心微皱,却见这人眸中平静如水,完全没有昨日一闪而过的阴翳。
京城在断断续续下了一个多月的雨后,终于放晴,万物生机勃勃,草长莺飞,让人心情也轻快了不少。
陆行止看着医馆之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暗自盘算着明日能否与阿洲出去玩玩,不能辜负这般春景。
“陆大夫,光皮木瓜、鸡头黄精、紫苏和熟地黄晒的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收起来了。”
一个脸上缠着绷带、怪模怪样的人上前,打断了陆行止的思绪,正是一个多月前闯入医馆的小贼。
他面上缠着绷带看不到表情,但通过这人生硬的语气也能猜到这人绷带之下大概也是冷冰冰的脸色。
“这位...小八。”
陆行止开口。
眼前之人自第二日醒来后,便说记不清自己的身世来历,只记得他好似在家中排行第八,所以陆行止可以叫他小八。
陆行止看过,这人的头部确实有被击打过的痕迹,头部有血瘀,确实有可能导致失忆,但因为脑部结构复杂,自己也无法通过诊脉判断这人是否是真的失忆。
“你身体还未恢复好,不能干活,要以卧床休养为宜,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小李和建堂来做就好。”
小李和建堂便是万古堂新招的学徒。
“可是陆大夫,他们二人到现在都还记不得这些药材的晾晒时间,前几日还毁了一批药材。”
这人仍旧没什么语气,但陆行止偏偏好似从中听出了鄙夷。
“而且,我没有钱交诊费,若是陆大夫不肯让我干一些活,恐怕要亏。”
“亏就亏吧,你身上的外伤并不难治,至于你被毁的筋脉,我手中并无能治愈的那味药材,也无计可施,等过两日你身上的绷带拆了后,便可以离开了,不需要你支付诊费。”
说罢,他便起身,“对了小八,明日医馆休息一日,帮我转告小李让他挂个牌子出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小八站在原地许久未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行止原本打算约阿洲去郊外踏青,没想到阿洲竟然包下了洞波湖上的一整艘游船。
清波绿水,好不自在,如果中间未曾遇到晏骆的话......
两只船遥遥相对时,船上之人便看到了对方。
晏骆今日身穿白色锦衣,翠竹刺绣洒落在衣摆袖口,更显得他浊世佳公子的清润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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