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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子不干了：“先治腿。”
“先看证件。”
“先治腿。”
“我说，先看证件。”
“我说，先治腿！”
金林火大了。冷哼一声：“我说，你这人这么这么倔？不想医了是吧。”
秦家上下，秘书，职业装全都傻了。
你确定你知道你跟前这人是谁？！
秦老爷子倚老卖老，怒道：“你先治腿，我秦老牛说过的话还能反悔不成，总理都不敢这么跟我讲话，你小子，活腻了。”
金林叫道：“少来这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金教授说一不二。”
“老子叫你先治腿，你就得给治。”
秦老爷子几乎就要站起来了。
金林没辙，抠抠脑袋：“行行行，你是老头，听你的。”
“那啥…我先看一眼证件总成了吧。”
秦老爷子战胜金林，嘿嘿一笑：“只看一眼。”
“一眼就一眼。”
秘书拿着一个工作证的红本本过来，秦老爷子跟个小孩似的捂住半边，在金林眼前一晃：“看过了吧，没骗你吧。哼，我秦老牛是谁？总理都…”
金林有天眼超级作弊器，早把红本本看了个透彻。
满堆微笑，嘴都笑烂了。
哈哈哈大笑说道：“老爷子，你是这个，走吧，治腿去。”
秦海洋老爹轻声说道：“金林，你可要想好了，治不好，可要承担后果的。”
金林满不在乎：“秦首长，你就擒好吧。这也是遇见丫头的干爷爷了，换别人，一座金山堆跟前，说不治就不治。”
秦老爷子挥挥手：“少说话，治不好，有他受的。”
送到书房，把私人医生、秘书统统赶出门，屋里就剩下一老一少两头倔牛。
“没安监控吧？”
秦老爷子瞬间失语，不气反笑：“谁特么敢在老子书房装这玩意，想死了是不？”
金林点头，深以为然。
转身给倔牛老头倒了杯水，跟老头吹起牛来：“老爷子，商量个事呗。”
“放！”
金林沉着脸：“这就没意思不是。你现在是我病人，你得求我治好你的腿，好歹你也配合下，我又没问你要红包。”
喝了一口清水，秦老爷子浑身舒坦，又喝了几口，全身汗毛根根竖起，欢快跳跃，感觉又回到了三年前，还能玩枪的岁月。
现在…
帕金森，真要死了。
“说说看。”
金林将老倔牛双腿放直，随手敲了敲，痛得老倔牛直咝咝。
“我捐给国家一箱子超级好东西，对方答应我给个院士当当，这好些天了都没动静…”
“你帮我问下呗。”
秦老爷子啊了一声，睁着豹子眼睛盯着金林：“你说什么？”
“你想当院士？就你小子，小学毕业没有？”
金林双手覆盖到老倔牛小腿上：“毕业了啊，怎么可能没毕业。初中我都上了半年的…这不后来出事了么…”
老倔牛哼哼唧唧两声，却没说话。
金林抬眼一瞧，瞬间张嘴无声大骂：“死老头，一说正事就给我装死。”
“什么人呐，亏你还被写进课本当教材。严重鄙视。”
这其实怪不得人老倔牛。
金林倒的那杯清水里，放了米粒大的万年何首乌。
就这么一丁点，足够让老倔牛年轻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