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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训得服服帖帖的,立刻喜笑颜开,靠过来继续说道:“我在国内时,听说有船商开始尝试用钢板焊接龙骨了,咱们要不也可以试试?”
“船长先生,我觉得……咱们还是一步一步来,起码等到我能有自己的煤矿和钢铁厂以后再说。到时候,我给你造一艘全钢的海船。”太一否决了对方不切实际的提议,“为了那一天早日到来,你们可是要更加努力为我工作啊。”
忽悠完美国人,太一带着松平容保在船坞附近参观,便听对方问道:“最初你说靠‘大船’渡过暗流,我还以为是指刑部卿,却没想到真的是指船。但即使你可以造出更多的海船,我也并不觉得能在接下来的风浪中起到什么作用,难不成你还能造一支舰队不成?不过是些工具罢了。”
“您可别乱说,我可不是在造战舰,”太一摆着手否认,“有一点您说的没错,这些船都是工具,但不是作为战舰,而是作为商船;不是用于战斗,而是用于沟通的。”太一再次指向一侧的江户湾,“您觉得这里广阔,但要知道这与外面的大洋相比,不过是小水洼一般,咱们眼中的惊涛骇浪,也不过是外人眼中的小小涟漪。当我的这些船,将江户湾与大洋连接起来时,湾内的风浪就不会伤到我了。”
“我第一次发现,你比喜连川又次郎要危险的多,”松平容保眯着眼睛说道,“起码他没有妄想过借助外夷的势力,你的想法已经犯禁了。”
“这想法虽然危险,但是绝对无害,我的义兄大人,”太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说,有时候人要跳出条条框框,就像我作为一个卑微的普通人,纠结于小小的江户湾,只有被浪倾覆的份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不能自己把自己逼死,对不对?”
太一跟松平容保实际上并不太熟,今天说了很多交浅言深的话,多是看在光枝的份上。
从历史上看,松平容保和会津藩是个十分轴的存在。要知道会津战争爆发时,德川庆喜已经开城投降了,而会津藩独自和朝廷军队打了大半年,几乎到了藩内遍地焦土、女子登城作战的程度。当然卖假药的岁三更轴一些,这位在会津投降后,又纠集幕府军残部跑到了北海道,独自坚持抵抗了近一年的时间。
太一自然不好直言劝说松平容保,别太把幕府当回事,苟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对方能不能听进去另说,那是真的犯忌讳。
今天只是提前给对方打个预防针,侧面给些心理暗示,劝劝他别那么纠结于所谓《御家训》的条条框框,眼界开阔一些后,就会发现世界如此精彩,格局小了只能是死路一条。
如果能避免这位如历史上那样,冲到岛内冲突的第一线,自然是最好了。毕竟在“天诛”当饭吃的年代,松平容保绝对是倒幕志士眼中的“首恶”,虽然后世历史上这位平安着陆,但说不准这一世怎么样。
光枝出嫁那天说给太一添了麻烦,只不过在太一看来,这麻烦不是运作怎么嫁给松平容保,而是要保护的人又多了一个,且这位的风险指数和难度指数都是最高的。
如果只是光枝和阿元,大不了用船把人拉走得了,但太一总不能把松平容保绑走吧,万事还得这位自己想通。
松平容保在通商屋用过午饭,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媳妇走了。两人在码头聊了很多,太一不知道自己推销的理念,松平容保听进去多少,不过好在现今还有的是时间,太一决定潜移默化地来个“会津侯补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