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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总是对的。那个节目里,我演的,正是AU。”
我说:“不过,我可不是因为恒久稳定才要演AU的。”
我说:“我喜欢演AU是因为喜欢它的惰性。”
我说:“就是那种坐在别人的车后面,让别人拼命蹬车送我回家的惰性。”
你听了,你微微笑着,你伸手在我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
你说:“那是惰性吗?那是懒!”
(三)
那天,围绕元素的活跃程度问题发散开来,我们还谈论了一些事情。我们从元素周期谈到了女人。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你谈论女人。
你说:“就像周期表上在物质结构上有趋于活跃的和不活跃的两类元素那样。世界上也有在时间结构中趋于活跃的和趋于不活跃的两种女人。在其中的一种女人身上,你随时随地能感觉到时间的作用。她很容易对时间发生反应。她自身会很在意时间的流失与流失的速度。别人也会很在意时间在她身上的流失与流失的速度。结果她的一生中将会花费很多的时间来和时间的运动抗衡。有时候她还能取得惊人的战果。有时候她甚至几乎都能让时间倒流。当她发现自己能令时间看似停止甚至倒流时,她会觉得无上的光荣。”
你说:“这种女人,我觉得就像花一样。”
你说:“但是,也有另外的一种女人。在她的身上,时间通常不发生作用。她20岁的时候是那样,30岁的时候是那样,40岁的时候是那样。到了70岁80岁她还仍旧是那样。她在30岁的时候就能拥有80岁的镇定。而她站在80岁的峰巅上时,仍能拥有30岁时的饱满和坚实。时间越是流逝,就越能看出她的恒定不变。这种女人就是能让时间感觉饶有兴趣的那种女人。这种女人也就是能让时间感到无可奈何的那种女人。”
你说:“这种女人,我觉得就像树一样。”
你说:“看到前面那种女人,人们的感觉就像看到一朵花一样。看到后面那种女人,人们的感觉就像看到一棵树一样。花的作用是赏心悦目,传递美丽。而树的作用是遮风挡雨,依靠荫庇。”
你说:“也不能说哪种女人好过另一种女人。她们其实都是物尽其用的。”
你说:“而且,正如同活跃元素向不活跃元素的过渡是逐渐转变的那样,这两种女人之间的界线也并不明显。经常存在着有些时候像花,有些时候像树的女人。做花一样的女人的最高境界是控制时间。而做树一样的女人的最高境界是超越时间。前者因为她的生机灵动而用途多样广泛。后者因为她的恒定不变而成为长久价值的象征。”
听了你的话,我笑了起来。我说:“怪不得S他们总喜欢和你聊呢。”
我说:“原来,你说女人也能说得这么头头是道。”
我问你:“那么,你比较喜欢哪种女人啊?”
你说:“我?”
你看着我说:“我比较喜欢上天让她现在站在我面前的那种女人。”
然后你问我:“那么,你将来会比较喜欢做哪种女人啊?”
我说:“我?”
我看着你说:“我比较喜欢做刚才那个刮了我鼻子的人所喜欢的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