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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老天爷？”春喜一番苦笑。
自己现在这个大奶奶纯粹就是一个摆设，老天爷对她确实是很好。
明白春喜的心思，丫鬟安慰她：“夫人，依我看，你是大奶奶已经是不变的事实，老天爷就是向着你的。而且，我还觉得，这回，杜姨娘主动把正室的位置让给你一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说不定…”
“你说什么？”春喜大惊失色。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丫鬟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已经晚了，刚才的话已经被春喜一个字一个字地深深记在了心里。
“我问你话啦？什么叫做是她把正室的位置主动让给我的？我这个正室不是老爷亲自下的决定吗？”虽然是反问的语气，可在心里，春喜大概也猜到了一些真实的原委。
见到春喜再次发火，丫鬟也不好再打马虎眼。只得把自己知道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春喜。
原来，丫鬟私底下在和王府其他下人合作的时候，就听那些人八卦过当天在林小小这里所了解的一切。
说起来是“八卦”，可林小小在王府的表现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在邓欣倒下后，老爷能够想到的正室人选非杜小莫属。
然后，最后确是另外一个结果。
试想下，若不是林小小自己提出不愿意做正室，王炎是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
“还真是。”听完丫鬟的话后，春喜的身子有些瘫软，眼珠里面，让她又气愤又羞愧的泪花在左右打转。
“很好啊，我这个正妻的位置是林小小不要才捡到的。”
看到春喜如此伤心消沉，丫鬟飞速转动头脑，很快打定了主意。
“夫人，我只是说杜姨娘有可能没有安什么好心，但也有另外一个可能啊。”
“什么可能？”春喜抬起头，眼神里面充满了期待，但愿丫鬟接下来的话能够让她找到希望。
丫鬟润了下喉咙。
认真地在春喜面前分析起来。
她认为，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林小小对正妻这个位置确实是很不屑。
那样的话，对于春喜来说，反而很有利。
“那又怎么样？老爷最先想到的是她，那就表示，老爷的心始终是在她林小小身上，那自己这个正妻就只能注定名存实亡了。”
“怎么可能。”丫鬟对于春喜得出的结论完全不能认同：“夫人，如果老爷的心在杜姨娘那里，那就表示，老爷很乐意听取杜姨娘的意见。在整个王府，杜姨娘其实就和你表面上的关系还不错，那么夫人，要想让老爷能把大部分的心思都转移到你的身上，还得需要杜姨娘的帮忙才是。”
“她帮我？”春喜不确定地自言自语，丫鬟的话不无道理，可她却感到很不踏实。
丫鬟坚定地点点头。
继续给春喜分析，就算老爷的心暂时在林小小那里，可既然林小小提议让春喜接手这个位置，那就表示，林小小即使自己不想要，但她也不认为是谁都可以当上的。
所以才把目标放在了平日里和自己来往比较多的春喜身上。
况且，既然是她的提议，那么为了不落人口舌，以后的日子，就一定会帮着春喜来巩固正妻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