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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面对自己和李雪肚子里的孩子的DNA比对结果，牛志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起来。
突然间有一种绝望涌上心头，他好像连活着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为什么要杀她？”宋小兵道。
牛志始终低着头，道：“是她逼我的。”
牛志把那天的事全盘交待出来，没有一点隐瞒，好像是在为自己赎罪。
伤害了自己唯一的孩子，这对他来说，是不可饶恕的。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如果你老实交待一些事，算是坦白从宽，可以获得减刑。”宋小兵提醒着他。
牛志却只是浅浅一笑，道：“我杀了人，杀人偿命，我有什么可减刑的？”
宋小兵不再说话，他这人实在是太可恨，李雪的爸爸肯定会找一个律师，把他判得偿了命，都不足以平息他爸此时的心情。
正在这时，杨清晨走了进来。
“他交待了什么没有？”杨清晨看着牛志，问宋小兵。
宋小兵把笔录拿给他看，把杀人的过程说的一清二楚。
牛志冷冷一笑，“杨法医，你是来看我的吗？”
杨清晨想了想，道：“牛志，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你问吧。”
“我问过你的研究所，这种冷射线，一直都是你在研究，而且相关数据也都只有你一个人有，对吗？”
“是。”
“可是研究所里根本就没有冷射线的研究基地，你到底在哪里研究的？”杨清晨突然间紧张起来。
牛志顿了顿，淡然一笑，道：“在哪里研究不一样？很重要吗？”
“我看过你的技术论文，冷射线是基于一种中子的剧烈反应而生成的，如果用于爆炸，它的危力，将会是核武的二十倍。”
牛志有些自豪的笑了笑，道：“很感激你能读我的论文，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笔者。”
“牛志，你研究这个东西，要干什么？”杨清晨问。
“出名呀，我只有这些数据，我才能够进入放射物研究所，你知道，我的出身只是一个农村娃，我没有光辉灿烂的爹妈，我只有豁出自己的命，才能得到今天属于我的辉煌。”
“只是为了出名吗？”杨清晨冷冷的盯着他的脸：“据我所知，国外对这项研究一直不能获批，你的这些初级数据，曾经在一个网站出售过，对方给了你几十万。”
牛志向来都是靠女人的资助，才能得到今天的成就，估计也是这些钱，才能让他彻底摆脱和那些有钱女人的关系吧。
牛志没有说话，杨清晨好像查他查得太细了。
“说吧，这个实验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如果实验成功了，你会把数据卖给谁？”
牛志打了个哈欠，缓缓的道：“对不起，我困了。”
“不许睡。”宋小兵把灯朝他脸上照了照，牛志连忙伸手去挡，这种灯光，显然是他的眼睛不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