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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不坏灭掉香烟：“你说的希望是不是指她采购的那些东西？”
“不仅仅是她采购的那些东西，还有她的眼神，整个人的状态。”王主任说。
“赤伶以前喜欢打扮吗？”杨不坏记得在赤伶的购物清单里面有一些化妆品。
“科学家都不喜欢打扮。”王主任笑着摇摇头。
“应该也不会喜欢洋娃娃吧？”杨不坏想起赤伶床上的几个洋娃娃。
“这个就不知道了。”王主任说完，服务员开始慢慢上菜。
等菜上齐后，王主任开始介绍：“这个是针鸡丝、樱桃肉、北京烤鸭、京酱肉丝、京都排骨、它似蜜、一品肉，都是北京的特色。”
其他人看着杨不坏，王主任边说他边吃。
貂蝉在桌下轻轻踢了一脚杨不坏，杨不坏一脸茫然的看着貂蝉：“干啥？”
“好吃吗？”貂蝉瞪着杨不坏。
“还不错啊，你试试。”杨不坏一边说一边夹菜给貂蝉。
“大家吃，大家吃。”王主任看着杨不坏，差点笑出来，破案的人可能都只会破案。
“您觉得是什么让赤伶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杨不坏垫了下肚子，抬头问王主任。
“开心也是过，不开心也是过，可能是想明白了吧。”王主任说。
“一定不是因为这个。”杨不坏摇摇头继续说：“我有直觉，她的转变一定和凶手有关系。”
“为什么？”王主任放下手中的筷子问。
“因为她父母的死都没有让她放下物理学，所以她不可能仅仅因为被囚禁就放下，这里面一定有其他原因。”杨不坏也一直没想清楚这个原因究竟是什么。
“对了，赤伶死前有没有提过她奶奶吴华，比如让你们稍加照顾之类的？”杨不坏问。
“没有，她叫我们不要去打扰她奶奶。”王主任说。
杨不坏邹着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这不符合逻辑，赤伶曾经告诉谢勋自己这辈子对不起父母。”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赤伶应该会让我们编个理由告诉吴华，她没有死，再给吴华每个月发生活费之类的。”貂蝉看着杨不坏说。
杨不坏点点头：“赤伶父母双亡，吴华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也是吴华唯一的亲人。她心里一定知道，自己失踪这么久，吴华会有多担心，所以她一定会让我们找个理由安抚吴华，不要让吴华到处乱找自己。”
“可是结果为什么和你想的相反？”吕布问杨不坏。
“说明她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马上去找吴华。”杨不坏激动的站起来，对貂蝉说。
“我马上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