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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谎仪没有响。
无面尖牙可怜兮兮地缩在椅子上，用尖细的声音诉说着。
“他……最初是在副本里饲养人类，引起了暗夜的注意。”
“然后他从光复大学开始，一路高升，逐渐拥有了现在的实力。”
“冥民银行的四万亿诡能币，都是他的。”
“嗯……他在副本里杀死肉畜选手，获得了很厉害的天赋……”
宋昀拳头硬了。
这罪孽深重的诡异，他不弄死就不姓宋！
宋昀表面上不动声色。
“都是些什么天赋？”
无面尖牙按照宋均的嘱咐，演得惟妙惟肖。
“他可以对诡异隐藏自己，哪怕走到你面前你都看不见。”
“还、还有一个是洗脑，可以把诡异变成暗夜信徒……”
“先生，他的天赋实在太多了，数、数都数不过来……”
“我不算他的核心下属，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无面尖牙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宋均拆开一包椰子脆片，对无面尖牙的表现感到满意。
宋昀冷笑一声。
数都数不过来的天赋，可想而知，是杀了多少人！
“就这，你管他叫暗夜心腹？”
无面尖牙哆嗦了一下：“怎、怎么了？”
“暗夜污染蓝星，不就是为了把这些人类变成诡异？”
宋昀冷冷地盯着他。
“他杀了这么多有天赋的人类，就是杀死了暗夜未来的得力助手。”
宋均拿椰子脆片的手一顿。
这踏马的是什么新奇观点？他没听过。
宋昀哼了一声：“什么心腹，分明就是目光短浅的叛徒。”
“反正暗夜污染蓝星大势所趋，我干脆让他湮灭，对于暗夜来说，也算功德一桩。”
西巳放声怒骂：“放肆！宋总，他好大的胆子！”
宋均放下椰子脆片，冷笑不止。
无面尖牙说这老登没被暗夜污染，不是暗夜信徒，他看也快了。
贪婪的老东西！
彻头彻尾的球奸！
骗钱还要他湮灭，他弄不死这畜生。
另一边。
无面尖牙吓得眼珠子乱甩。
乱甩的眼珠子将房间的每一根房梁、每一处地砖尽收眼底，房屋的构造在他脑海中有了个大概的雏形。
宋昀坐在他对面，笑得阴寒。
“人类饲养艺术家？我看他那些人类也别养了，这个名号，干脆也送给我。”
冥民银行内。
宋均深吸一口气，平复住噌噌往上冒的肝火。
好！实在是好！
他要炸烂这老登的破地！
西巳上前给他顺气，又谄媚地倒了一杯新茶。
光脑里传来无面尖牙夸张的“哎哟”声。
随后是宋均越听越难听的苍老声音。
“你既然说不出他的具体天赋，那就说说他的弱点。”
“据我所知，诡异靠执念支撑着存在。他的执念是什么？”
无面尖牙犹豫了一下，如实说道：“当然是肉畜了。他要饲养出情感丰沛、肉质最鲜美的肉畜……啊，这样还能把惊悚游戏的乐趣最大化，一箭双雕。”
宋均以前确实是那么说的。
宋昀点点头：“因为情感丰沛，所以肉质鲜美？”
“是。”
宋昀心里一沉。
他杀了那么多人，很可能是一场大型的肉畜饲养实验。
宋均把新茶一饮而尽。
狗东西，没被污染，就开始琢磨怎么饲养人类了。
无可救药！
无面尖牙收回眼珠，他已经知晓了这座房屋的大概形状。
宋昀说道：“照你这么说，这只诡异的执念并不是肉畜，重点在于饲养。”
无面尖牙咂摸了一下嘴巴。
“是肉畜。”他顺口说道，“有只夏国肉畜他一直养着的，那只应该会是他的最后成品……”
这话引起了宋昀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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