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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皱了下眉头，还没等王舒说话让他闭嘴，一边的李青就非常懂事的走了过去。
不过，这次王舒及时制止了。
“李兄，不用了。”
“是，大人。”
得到王舒命令发李青只能无奈领命，随后又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戏了。
虽然对李青现在变得这么有眼力劲很诧异，不过王舒此时也没有纠结这么多。
他只是开冷冷的看向了张成林道：“张成林，是你来办案还是本官来办？我问，你再答！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此时，一边的张明远似乎是回过了神，扯了扯自己儿子的衣袖小声道：“成林，你还想不想给你姨娘找到真凶了？”
“可...”张成林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小宝，脸上有些犹豫。
最终，他还是在张小宝的眼神示意下，没有再说话了。
对此王舒有些诧异，看来还是张小宝更能让他听话啊！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张小宝连话都没有说，只是一个眼神动作就让他闭嘴了呢？
“张小宝，昨天你端茶的时候遇见了谁？”在问张小宝的同时，王舒也在用余光看着他身边的张小玉。
只可惜，让王舒有些失望，张小玉除了眼皮跳动了几下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果然，那边的张小宝在听到王舒的问题后，直接回答道：“大人，昨天小人倒茶的时候谁都没有看到。”
听到他的回答，张成林有些着急，赶紧开口道：“大人，昨天晚上是我从小宝那里拿来茶杯之后放的毒，是我杀了姨娘。”
“你放的什么毒？”王舒突然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砒霜？”张明远试探的问道，见王舒没有什么表情后他赶紧又说道：“是鹤顶红，鹤顶红。”
“我看你是放了屁吧？”王舒冷冷的说道。
他算是被这一家子给搞得郁闷死了，到处给他设立办案的难点。
他想给几个人洗脱嫌疑都很难。
那边的张成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王舒的话说：“对，我是放了屁，放了...”最后，他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听着他的话，周围的人差点笑了出来。
不过，场面虽然尴尬，但那张成林依旧还是哭声喊道：“大人，我是凶手，我是凶手，快把我给抓了吧！”
皱了皱眉头，王舒看向了在旁边笑着看戏的李青。
见王舒投过了目光，刚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随后瞬间了然。于是赶紧跑到了张成林的身边，咔咔两下让他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狠狠瞪了张成林一眼，李青开口道：“大人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你承认了也不行！”
老实说，对于李青这句霸气的话，王舒还挺满意的。
带着笑意对着他点了点头，顿时乐的李青又是屁颠屁颠的笑了起来。
转过头，王舒又看向了张小宝，“昨天晚上你被张成林叫过去的时候，在做什么？”
稍微带了点犹豫，张小宝开口道：“大人，昨天晚上我跟少爷在一起。”
“几时让你去倒茶的？”王舒继续问道。
“亥时。”张小宝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脱口而出。
只是，他的回答让王舒有些意外，毕竟古代不像新世纪那么夜生活丰富。
基本上古代傍晚的时候大家都开始休息了，而亥时都相当于晚上十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