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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沈瑞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尽管今天监斩时看到了那样可怕的一幕，但是沈瑞还是不打算让沈琴香死。
沈星阑当初会想到这么个办法，也是因为沈瑞就是不想杀了沈琴香。
现在她这样提议，对方还是拒绝了。
“爹——”沈星阑皱起眉头，
沈瑞倒也没有指责沈星阑残忍什么的，只摇头叹气道，“虎毒不食子，当初你娘说过也要好好对待琴香……爹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虽然不能好好对待，让她好好活着总是没错的。”
“那要是以后她跟沈家起了冲突，爹难不成还要护着她？”
沈星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所有的不确定的东西都应该铲除，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
否则，这就是夜长梦多。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沈瑞哪里不知道这些是是非非，但是沈琴香现在还没损害到沈家利益。
“星阑小时候总是被琴香照顾着，这段时间的事情……就当是还了琴香的情谊，你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爹不会再让她伤害到你。”
沈星阑听了就觉得不是滋味，都什么时候了，沈瑞竟然还那样偏袒沈琴香，莫不是被老夫人给传染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星阑立马就问道，“爹是不是听祖母说了什么，才会突然这样的？”
沈瑞没有说话，显然是听老夫人说了些什么的。
沈星阑沉默了一会儿，忽地问道，“是因为沈琴香说不定可以拉拢来秦君逸，沈家也可以得到庇护？”
沈瑞还是没有说话，连点头摇头都没有，看在沈星阑眼里，他这就是默认了。
在沈家还有沈星阑之间，沈瑞这次倒是顾全大局的。
“爹很想二者兼顾，你祖母也说过了，只有沈家还在，才能保着你……”
沈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沈家本就是沈星阑的保护伞，所以沈瑞是很有必要护着沈家，顾全大局的。
沈老夫人说出这种话虽然很有私心，但是却很有道理。
“爹什么时候耳根子这么软了？”沈星阑倒也没有责怪沈瑞的意思，只是觉得就这么放过沈琴香，未免太简单了点。
“沈家难道要靠沈琴香了？这可不见得，祖母必定是因为太想让姐姐活下来，才会故意这么说的。”
沈老夫人知道沈瑞很关心沈星阑的事，所以特意拿沈星阑来当做借口。
“你祖母这样护着琴香，要是我们对她下手，你祖母肯定会知道。”
也不知道沈琴香以前到底给老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老夫人到现在都还护着对方。
沈星阑心里这么想着，然后也这么问了出来。
“你祖母身子骨越来越不好了，年纪越大，记性也就越差，都不知道说她糊涂还是不糊涂了，要不然也不会记不住我跟她提过的那些事。”
沈瑞之前也觉得奇怪，所以特意问了老夫人身边的赵嬷嬷，赵嬷嬷也说沈老夫人记性越来越不好，有时候还只记得以前的事情。
记性不好就算了，偏偏老夫人还不怎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