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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明白了沈星阑的意思，原本沈星阑不是来帮沈琴香探口风的。
“婢子一定实话实说。”她再三磕头。
“不要再磕了，待会儿让姐姐瞧见了，还以为我苛责了她的丫鬟。”
“不是四小姐苛责婢子，是婢子自己不小心惹得您生气了才磕头的。”
这丫鬟倒也机灵，反应还挺快。
“说吧，我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只要你说了，便饶了你，否则……恐怕连姐姐都不会放过你。”
“是是是，婢子发誓，一定不说一句假话。”
“不光要不说假话，你得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沈星阑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明白了吗？”
“婢子明白。”
丫鬟应了声，旋即低下头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包括沈琴香其实表里不一，在外人跟前温和大方，但是其实是个极其暴躁狠毒的人。
她们两个丫鬟才去伺候沈琴香一个月，身上都不知道多了多少伤口，可是她们不仅不能去看大夫，还要帮沈琴香保密，不然的话她们就得死。
沈星阑听到这些，倒也不觉得意外。
沈琴香应该从很早之前，就是这样的人了。
“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可知道原因？”
丫鬟摇头，“婢子也不知道。”
“那最近姐姐可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屏退你们之后去做什么？”沈星阑可不相信这两个丫头什么也没看见。
她想了想，然后很笃定的点了点头，“有。”
“说。”
“之前大小姐去见过三……瑾王爷。”
“什么时候？”
沈星阑微微皱眉，她倒不是在怀疑楚瑾煜，而是觉得沈琴香竟然会去找他，这样着实奇怪。
“就是上次瑾王爷来见老爷的时候，当时大小姐刚好与四小姐说完话，之后四小姐便回了房间，说是要换衣服还要涂胭脂水粉，然后就去见瑾王爷了……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婢子也不知道。”
当时她就在沈琴香身边，对这些当然知道的清楚。
“哦？他们能有什么话说？”
听到沈星阑似乎很是疑惑，丫鬟赶忙道，“婢子没有说谎，大小姐看到瑾王爷似乎很高兴。”
“是嘛……”沈星阑皱着眉头，心里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还有呢？”她又开口问道，“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了？”
“有的。”
丫鬟点头，“还有……大小姐的房间里似乎放了很多坛子，婢子不敢问是什么，但是婢子一去大小姐的房间那里，她便嘱咐我们不许碰那些坛子。”
“坛子？什么模样？”
沈星阑问的十分仔细，不过这丫鬟也就只能告诉她坛子的外观了。
“有很多？”
“不多，只有三个。”
“我知道了。”沈星阑若有所思的点头。
“婢子知道的事情不多，但是句句属实，还请四小姐饶了婢子。”
“放心吧，我不会追究什么。”沈星阑说完，话音一转，又道，“不过……你以后有什么发现都过来告诉我。”
“这……”她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