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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节奏,技巧稔熟得她根本没办法抵抗,只能一路追随他的节奏,一次次到达癫狂的边缘,就差一步。
铁扇子好像很有灵性,一路追随他们低飞的脚步,没有声张,待相拥而吻的两人就要触及细柔的沙子,才猛地发速,比他们先一步到达地上,静静铺陈,等着他们一起跌落。
作为发情的掌控方,宁水月当然要比陷入迷情的纪以宁清醒得多,自然不会让她直线跌落,跌个极速清醒。
他喜欢看他为了她而意乱情迷的样子,妩媚、动情、可爱、还有——糜烂!
她的迷恋,就是他此时最大的追求、满足!也是他最高级、最深层、最内涵的——需求!
眼含深情,款款地欣赏她的迷乱懵懂,一边拥着她安全着陆,再轻手轻脚把她放倒在薄如蝉丝的扇面上,暂离红唇,引起纪以宁低声轻叹的不满,长吸一口气,又“喇啦”地重新倾覆而上,极尽柔情-密意,辗转、缠绵。
背部早已不是虚空,着陆后,仅存的丁点意识提醒她,他们可能是在陆地上。
就算后背滑如丝的肌肤感受到一阵阵诡异透心凉的凉意,纪以宁也没有注意,甚至认为这样正好,实在太热了!消消暑!
直到一阵阵凉意袭满全身,短暂驱散了难耐的热火,她才警醒。半梦半醒间,打开眼缝,呼——“你怎么脱了个精光?”
猛地想爬坐起来,却被宁水月重新压了回去,用他比她壮了许多的身躯锢住了她的扭动。
瞧这触感,瞧这肌肤间真实的冷热交替,相互摩擦,纪以宁悲哀地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她一同扒了个干净?此时赤身坦诚。
伸手拍拍脑袋,懊恼不已——怎么那么笨?什么时候被脱的都不知道?
瞧这意思,脱了没有关系,但至少要让她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宁水月把头深深埋进她高耸的双峰间,在大片紧致丝滑的肉色里闷声低笑,好像被谁捏住了嗓子,哑着说:“刚脱的。”而且,你还是个得力助手。
他才掀开了个衣领,她懵懵懂懂间,迷乱情急下,就迫切抓住他的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一路掀一路扒,同心协力,很快就见到了所有肉肉。
宁水月抬首凝视——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了!情不自禁!
两情相悦面前,原始**才是最真实的!
强压心底的急躁、渴求,神色温暖,目光柔和,注视着她,手上无穷魔力不减不退,不疾不徐摸上了她一侧的高耸,轻轻罩住,虽不能全部罩完,却也不影响他接下来的煽风点火。
老手果真是老手,抓住了她的喜好,利用带着些许粗粝的掌腹,刺激她的敏感,轻轻揉,轻轻捏……
“呃,诶,啊,哦——”吟哦爆棚,刺激得冰冷的宁水月悄然变得火热难耐,捏得更快了。
他最喜欢她这样。三百年如此,三百年后亦如此。
在他身下极尽承欢、享受、满足、欢喜,开成一朵朵被采摘之后用清水+昂贵营养液滋润的绽放之花,成熟、妖娆、冶艳、妩媚!